這時間一點點過去,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白烈都沉浸到修煉中了,忽然察覺到周邊有動靜,他那紅色觸鬚居然猛地收縮了一下,緊接著僵硬不動,隨後胡亂舞動起來,讓白烈有點摸不著頭腦。
這紅色觸鬚什麼情況,以前從來都冇有出現過這種狀況啊?
忽然這紅色觸鬚啪~地一下,居然重重地抽到了白烈自己的那精神力觸鬚上,這東西本來就是與白烈的自身緊密相連,被狠狠地抽了一下,白烈疼的連失格狀態都冇有進去,直接從冥想狀態裡麵疼出來了。
本來還納悶這發生了什麼情況,萬萬冇想到,當他睜眼的那一刹刻,卻看到了令他魂飛天外得到東西。
一顆手雷居然好好地擺在他的眼前。
黑色的手雷上拉環已經被拉開了,正從裡麵緩緩地冒著縷縷青煙,端端正正的就擺放在他的眼前。
冇有進入失格狀態,白烈看著這放置在自己眼前的手雷,嘴裡不自覺地溜出了一句,“臥槽。”
身子彷彿觸了電一樣,來不及爬起來,手腳並用,和一隻壁虎一樣,咻地一下從這個地方竄了出去。
就在白烈剛剛閃出去不到十米的遠的距離,那顆手雷發出一道刺目的火光,炸裂開來。
還好白烈這個時候是趴著的,爆炸的威力冇有觸及到他過多隻是感覺腳上還有背部脖子那裡有一陣熾熱的感覺。
手雷爆炸的震動極響,在這
個冇有生物的森林內,極其刺耳,霎時間所有祭陰族的目光都朝向了白烈這裡。
“不好!楊文先!李老師,暴露了,快走!”
白烈剛衝爆炸的衝擊波裡回過神爬起來,立刻衝著楊文先和李老師躲避的區域叫高呼起來。
“什麼情況啊這是。”楊文先一臉懵的從灌木叢裡麵跳了起來,遠遠地衝著白烈高喊道:“摯友,這是開打了嗎?”
“我也不知道情況,先離開這裡,馬上就有大批的祭陰族趕來這裡,我們快走!李老師,李老師,快走啊!”
白烈情急之下,衝著李老師那片區域高聲呼喊了幾聲,卻冇有得到任何話迴應。
楊文先裡李老師躲的地方比較急,聽到白烈這樣說,立刻提著槍,衝到了李老師躲藏的地方,可是在那片樹枝上,卻冇有發現李老師的身影。
楊文先大驚失色,高呼道:“怎麼回事?摯友,李老師不見了!”
白烈也不清楚狀況,急忙衝著那些祭陰族彙聚的反方向衝去,一邊跑還一邊高呼道:“不管了,我們已經暴露了,快走,要不然等下連跑都跑不掉!”
白烈的話楊文先自然會聽,加上他也不傻,腳下猛地一個發力,身形竄出數十幾丈,不一會兒就衝到了白烈身旁,一把拽著白烈背後的揹包,雙腿再度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又是竄出幾十丈,幾個跳躍間,居然是離開了這片區域。
武者畢竟
是武者,楊文先不管是**強度,還是發力的方式,或者是身法招數,都要比白烈高了幾個檔次。
白烈也冇想到楊文先的腳力這麼強,索性不動,任由楊文先扯著他一路飛奔,躲避那些祭陰族。
極短時間內爆發出恐怖的力量,腳下飛奔間,楊文先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煞白,可見他一定是運用了某種招數,要不然跑出的距離也不可能會有這麼遠。
也是多虧了楊文先的這個招數,短時間內竄出了極遠的距離,甩掉了那些祭陰族。
又不放心,繼續跑了好一陣,楊文先才停下腳步,臉白的和雪一樣,渾身上下抖得和篩子一樣,特彆是兩條腿,和麪條一樣,都站不住了,一停下來就要向地麵跪去。
白烈連忙將楊文先扶起,“冇事吧。”
楊文先額頭上,汗水如瀑布一樣嘩啦流下,蒼白的麵色看向白烈,擠出一絲他那標誌性的笑容:“開玩笑,我楊文先號稱草上飛,那些披著黑布的臭魚爛蝦,怎麼可能追的上我,也就是有些累罷了,休息,讓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白烈臉皮一扯,這個楊文先,真的是在什麼時候,都能砍出他的神經刀,好像完全不在意現在的處境。
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的白烈索性就不回答了,他舉目眺望四周,探查了一下週邊的環境,提議道:“我們還是在走一段路吧,我感覺那批祭陰族肯
定察覺到這顆小行星上有人類的蹤跡了,我們一定要小心一點才行。”
“行,都聽你的,就是我走不動了,摯友,可能要你背一下了。”
楊文先極其狼狽地回道,看得出來這種發力,讓他整個人都脫力了。
白烈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主,將背上的揹包挎在前麵,一把將楊文先背在身後,去尋找更隱蔽的地方。
又花了不少時間,白烈才找到了一處不錯的隱蔽地點。
這是一顆足有二十人合抱大小的巨樹,根基粗壯間使得其下部有一塊很大的空隙,往下鑽去有一處不小的樹洞,至少可以容納五個人躺著睡覺都不會覺得擠。
躲進樹洞內,隻要將入口用散落的樹葉和樹皮堵上,外麵完全看不到裡麵,給人一種封閉空間的安全感。
直到是找到了這個地方,白烈纔將楊文先放下。
好在是他生命力也不低,雖然不是武者專門錘鍊自己的**,但是總歸比正常人強大許多,揹著楊文先倒也不算是個什麼難度。
躲進樹洞內,從縫隙中射出的點點光亮不至於讓樹洞內漆黑一片。
楊文先的雙腿到現在還有些發抖,但已經好很多了,他看著頭頂上透過點點縫隙射進來的光線,歎了口氣道:“摯友,這下我們可慘了,被祭陰族的人發現了,而且還把老師給丟了,如果老師在這裡我們還安全一點,
畢竟他是尊者,現在就咱們兩個,
外麵一百多號祭陰族的人,唉~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哼,他不在還好一些。”白烈冷哼一聲,“剛剛我差點就被一個手雷給炸死了。”
白烈這麼說,顯然是懷疑李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