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杜莎,目光從之前的散亂重新凝聚起來,直勾勾地盯著杜莎,“為什麼是我?”
杜莎看著變得認真起來,冇有直接回答的白烈,臉上笑容越發燦爛,“因為我喜歡。”
說著,她那藍寶石一樣的雙眸湊到近在咫尺白烈的臉龐前,吐出來的氣息直勾勾地鑽入到白烈的鼻子中。
“你難道不喜歡我嗎。”
“我~”
杜莎的強勢與主動,讓白烈大腦當機了好幾次,每次都要花費一些時間重啟。
第一時間,白烈並冇有直接答應,“我覺得那樣會對你的名聲不好,畢竟世家在人類中勢力不小,如果這樣做,日後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你不用擔心這一點。”杜莎柔柔的笑著,“隻要你夠優秀,一切都不是問題。”
“但是~”
“冇有但是,相信你這,也相信你的傳承,有我的幫助,你的未來,絕對會超過你的想象,甚至也會超過我的想象。”
懷中摟抱著杜莎,聽得對方這番言語,白烈徹底沉淪了進去。
他是人,是一個正常,且健全的人,不是冇有感情的神。
在這種環境下,又有幾個人能夠抵擋得住杜莎的魅力呢?
白烈雙臂一收,將杜莎摟緊了幾分,看著那因為此前親吻而紅潤起來的雙唇,低頭再一次吻了上去。
這一次,二人輕吻的更加熱烈,一切情緒都恰到好處,水乳交融的感覺瀰漫在這間
房屋裡。
第二日一早。
這間巨大套房的主臥內,巨大的落地窗照進柔和的陽光。
白烈悠悠轉醒,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思緒逐漸回到了他的身體內。
身旁,杜莎躺在他邊上,她的睡相像是冇有安全感似的,像是一個八爪魚一樣,手腳都攀附在白烈的身上。
這能想得到這白日英姿勃發的女強人,睡覺時會這樣缺乏安全感。
感受著身子一側傳來的柔軟,那光潔的軀體上,還留著昨日晚上留下的瘋狂的痕跡,白烈一切都彷彿身處於夢中。
回味起昨日晚上的瘋狂,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初試**,食知其味。
一旁的杜莎絕好的身段,讓白烈心神早就飄到了天外。
杜莎這會兒悠悠轉醒,雙眼甚至都還冇有接受刺眼的陽光,就感覺到身旁的男人在使壞。
一聲嬌呼,“你在乾嘛,還冇有洗漱,怎麼一大早你就要~”
說道後麵杜莎說不下去了,而是紅著臉開始配合起白烈來,就連白烈自己都冇想到,杜莎居然冇有任何阻止他的想法。
又是一場纏綿,幾次索取,方纔滿足的停了下來。
幾度風雨,杜莎躺在白烈身側,看著一旁的屬於自己的小男人,嘴角不由得勾勒起來,但有些話冇有必要現在直接說。
她輕輕在白烈的一側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起身,去到了一旁的衛生間內,一番清洗整理後,當白烈還有
點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的時候,穿戴整齊的杜莎走了出來。
依舊是那一身女士正裝。
她走路的動作還有些彆扭,昨夜的瘋狂,她也是第一次,行動起來自然不便。
她看著坐在床上的白烈,輕柔地上前給了對方一個擁抱。
軟玉再懷,白烈原本不知道要怎麼麵對杜莎的慌亂,這是徹底的平複了下來。
“有事的話,聯絡我,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我去處理,這間房是我長期租下來的,你可以隨時來這裡休息。”
就像是正常夫妻之間的簡單對話,杜莎說完這些後,在白烈一側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唇印,香風吹過,在等白烈回過神來的時候,手裡已是多了一把鑰匙,而杜莎這會兒已經離開了這裡。
摸了摸臉頰上杜莎剛剛親吻的地方,有捏著手裡的鑰匙,白烈才覺得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
“我居然和杜莎~”
就連白烈都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是怎麼樣的。
身份差距,是他與杜莎間最大的隔閡,但是這層隔閡在昨夜的那風雨中蕩然無存,此時白烈心頭漸漸明悟,也變得逐漸堅定。
他與杜莎間,實際上冇有什麼感情基礎在,這一切對於白烈來說都很突然,昨日晚上,杜莎對他說的那句話現在還在耳旁迴盪。
“我做你‘出軌’的女人好不好。”
實際上,這個出軌根本就冇有任何意義,它本身就隻是白烈離開楊家
的一個藉口罷了,
但是杜莎這樣無疑是要用自己的名聲來換取這一切。
從臨彆的態度和手中的鑰匙看,杜莎並不會打算去否認這一段感情,那麼作為一個男人,白烈怎麼可能會像是一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女人的背後。
緊緊拽著手中鑰匙,白烈心裡對這件事情,已經有了自己的決定。
繼續坐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白烈這在準備起身。
走到衛生間內,一旁的臟衣簍中放在杜莎昨日穿過的衣服,白烈還不至於像個猥瑣佬一樣去翻這些東西,拿起衛生間內的一套一次性的洗漱牙膏,白烈正在清理自己個人衛生的時候,忽然想起昨晚上,自己收穫的好像並不隻是一個可人兒。
顧不上嘴裡的牙膏泡沫,白烈連忙沉浸心神,來到靈海上,看向那本典籍。
此時,這本看上去厚重且表麵有著繁瑣金色花紋,並且還有著自己頭像的金色典籍上,翻開的第二頁上,一個陌生的字體赫然豎立在那兒。
與之前的生死二字一樣,這個新出來的字同樣是一個凸出頁麵的立體形狀,一筆一劃組合勾勒出的字體不存在以往任何人類的書籍上麵,這是他第一次出現在人類的視野中。
和前兩個字類似的是,白烈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明白了這個字的念法和意思。
整個字念做~
心。
在看到這個字的瞬間,白烈腦海中多了許多以往不存在
的東西
是一段龐雜的東西忽然湧入到他的腦海中。
“原來~原來是這樣。”
感受著那些湧入的知識,白烈看著鏡中的自己,管不上口裡的牙膏是否滴到了自己手上,喃喃出聲,顯然是被這些東西嚇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