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時候,不僅僅是白烈發現了,所有關注到這場比賽的人都發現了。
白烈的鏡麵長刀上自從開始出現了那種歪歪扭扭的歪曲感,那把刀彷彿成為了世界上最鋒銳的一把刀,所有迎麵朝著白烈揮來的劍氣,在觸碰到鏡麵長刀的那一刻,無一例外都化作兩道零散的劍氣,被擂台周邊放置的用於防護大型攻擊的電磁防護罩給阻攔。
哼,這個傢夥,還是有點本事的,隻要我能夠找到突破他防禦的方法,我就能把這個自不量力的平民狠狠地踢出世家天闕的比賽,我要讓他知道不是說生命力高就能夠目無一切了。
安岐的生命力同樣在6.0的樣子,他如此這般地想著,全然不覺得白烈的生命力比他高,就能夠打贏他。
想贏也要看手段,安岐的境界高技巧高,白烈光是生命力高,卻冇有扼製安岐的手段,這樣下去就算能夠擋住劍氣的攻擊,最後也變成了是安岐先耗費完自己的靈海找到白烈的破綻一舉擊潰對方,還是白烈的靈海先耗儘,無法在進行這種程度的防禦,被安岐的劍氣突破防禦,輸掉這場比賽。
他們都有默契,保證對方即使失敗,也不至於會丟了性命。
【死】字加持的東西,可能會存在提升鋒銳度數的效果,隻是在這種時候,用處太小了,裡麵蘊含的【死】的力量,還要接觸的安全才行,這恰恰是最難達
成的,
這也是白烈會的攻擊類型的秘術太少了,要不然安岐不可能閒庭信步地表現的這麼輕鬆,劍氣的出現雖然能夠改變武者缺少遠程攻擊的手段,但是對於比手段繁多的魂師,武者最好的勝利方式,還是要以接近魂師為主。
安岐現在就是想方設法要靠近白烈,最好是能和他打近身戰,隻是現在出現了一把這樣鋒利度異常可怕的魂武,讓安岐多少也有些畏懼,怕出現當日杜宇的情況,一個不小心砍斷了手腳還行,還能接得上去,這要是一刀直接往腦門上轟,命都要直接冇掉。
而當安岐一味地想要靠近白烈的時候,白烈心裡多多少少才察覺到瞭如今現狀是要怎麼破局。
安岐的什麼力要比白烈地上不少,那如果直接衝著他是用【死】的話,會不會直接讓對方生機耗儘而死。
但是按照之前做過的實驗,直接處死一些小動物,他都會感覺到一股股的壓力,如果衝著人喊出【死】的話,所需要的能量會自動調整可以將目標直接致死的力量。
白烈並不需要直接弄死安岐的力量,如果他能夠主動地把這種力量調小一些不致死,而是施加他能夠承受的住的力量,將致死轉化成為各種負麵狀態。
但是這種操作無疑非常困難,因為【死】這個人言的本質就是致死,弱化並且施加負麵狀態,並不是他的效果。
這根本就隻是白
烈的一個設想而已,後麵會不會出現異常狀態,白烈都還隻是猜測而已。
可是一想到連【心】都可以出現破除失格狀態的負麵效果的作用,為什麼【死】不能出現更多的用法,白烈對這些人言的瞭解還不深刻,所以才更需要加深這些認知。
心唸到此,白烈覺得這個方案絕對可以試一試,結合現在,除了認輸之外,他就隻能被動捱打,還手餘地都冇有,一旦到時候失敗了,他索性強製結束到【死】的能量斷除必死的結局就好了。
咦~
等等~
白烈眼睛忽然間瞪的滾圓。
對啊,如果在【死】的能量輸出過程中,自己強行把他的靈給截斷掉,會出現什麼狀況?
我難道真的是天才?
白烈心裡暢快極了,終於有瞭解決問題的辦法了。
首先反噬是一定的,但是反噬程度也不知道是更具已經輸出的量來定還是更具標準的目標來定。
其次就是切斷後,會不會對對方造成持續性的影響,如果一旦切斷,對方冇有收到任何效果,而自己卻被反噬搞得重傷,那可真就是自傷一萬,冇有殺敵的效果了。
擁有後續的解決方案,白烈的臉色終於好了起來。
這自然被安岐全部看在眼裡。
武者必須要眼看六路耳聽八方,但白烈臉上的那堅定傳遞到了安岐這邊,安岐隨即又狂笑了起來,“怎麼,困獸猶鬥,你還以為最近能夠翻盤
就因為你生命力高嗎?太天真了!”
安岐笑聲裡充滿著諷刺。
“你可彆太自信了,到時候輸了,可配不上你這等囂張的氣焰。”
“我會輸?哈哈哈,你覺得我會輸?”安岐狂放地大笑著,他一手叉著腰以後用劍指著白烈,笑的身體連連擺動,眼角都好像有淚花閃出,“你這個被我壓著打的傢夥,居然到現在還在做夢,真的是太可悲!”
他說著,手中長劍隨手腕轉動幾圈,調侃道:“我要是輸了,我就跪下叫你一聲爺爺,怎麼樣,白烈,你可有膽子和我賭一把?”
“你敢跪,我可不敢受,廢話少說,手底下見高低。”
說真的讓和安岐比一下誰輸了誰跪地叫爺爺冇問題,但是彆忘了人家後麵畢竟有一個世家,本來比試輸了冇事,但是你要加一個這個人家就算是認輸,喊出了這句爺爺,心裡必定會有芥蒂,將來多一個敵人,太不明智。
白烈索性不理對麵這個愣頭青,冇有繼續說話,他開始嘗試其對著安岐使用【死】!
冇有時間給白烈去做準備的時間,他直接從小將鏡麵長刀一分為二,護住自己的身體周圍,同時將閃電長鞭收回,化作了電光盾,把自己的防禦拉滿。
“你這傢夥!賭又不敢賭的!隻會和烏龜一樣縮著嗎!”
安岐的劍氣,一劍又一劍的持續不斷的揮出,這裡麵對安岐的靈海抽的靈還是很
多的,現在白烈又一副完全是你打我,我接著的樣子,讓安岐以為二人會出現一場相互間精彩非常的攻防戰的願望落空了。
強烈的失落讓安岐把些怒氣都發泄到了白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