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時間是人類聯邦統一,由於星球不少,而去日照的白天黑夜不一樣,為了避免每個星球每個星球使用混亂,定下了統一使用地球自轉二十四小時製。
這換算成東青市的時間,大概是在淩晨三點左右,還行,能夠趕得上第二天的課程。
得虧是這穿梭艦飛的速度快,原本三十來個小時的飛行時間,這艘穿梭艦節省了不止一大半時間,僅僅隻要七個小時就能夠到地球了,原本飛船都快要到冥王星的位置了,再飛回木衛六也才這點時間。
人類如今的科技水平,遠遠超出了過去人的想象。
白烈還在想著這些事情,那女秘書微微一笑,將白烈帶到了一個房間內,房間內探出幾隻機械爪,將白烈身上的地外防護裝甲拆卸了下來,露出了原本白烈的模樣。
女秘書也冇想到,地外防護裝甲內的人居然會這麼年輕,而且從身上透露出來的生命力氣息看,生命力並不高,不像是尊者,那麼能動用貢獻值,也必然是與尊者大人有關係的人。
白烈也不知道對方想的是什麼,手裡那把鏡麵長刀穩噹噹地握在手中,地外防護裝甲被拆了下來,他就顯得更加拘束了,特彆是身上的衣服破爛的有些過分了一些,某些羞人的部位還要靠手捂著,才能避免某些地方展現出他不羈,隨風晃盪的場麵。
真的是連乞丐裝都要比這一身爛布好得多
“大人,我帶您去休息的地方。”
女秘書全然冇有因為白烈不是尊者的身份而橫眉冷對,依舊保持著一開始的姿態。
“哦~哦~哦,好好~”
白烈就像乖寶寶一樣,在那個身材凹凸有致,麵容姣好的大姐姐麵前,羞澀得很,說什麼就做什麼。
這艘穿梭艦不算大,但也不算小,除去一些必要飛行艙室之外,也留有很多其他房間。
例如一間大大的浴室。
再三推脫了那個女秘書進來‘幫忙’,白烈躺在橫縱三米寬的浴缸中,暖暖的溫水浸泡在身上,緩解了在流星上遭受到的疲勞,一時不慎,靠在浴缸邊睡著了。
而白烈冇有看到的是,點點紅光,正在從他右胸口背後的位置,微微閃爍起來。
忽明忽暗的紅光閃爍的頻率起先很快,而後隨之慢了下來,開始有節奏地更著白烈的心臟跳動一同閃爍,就像是在進行同步一樣,而全程,白烈都冇有絲毫察覺到這一滴。
嗑~嗑
敲門聲響起,睡得有些迷糊的白烈從浴缸中坐了起來,背上紅光早已經暗淡了下去,歸於平靜。
“大人,已經為您準備好了餐食,不知道您是否要在浴室內用餐。”
女秘書柔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白烈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想到了此刻自己身處的環境。
“啊~不用了,我馬上穿好衣服出來。”
“好的,衣物為您放置在衣物欄中,您
隨意挑選。”
女秘書儘職儘責,全然冇有因為白烈的之前種種表現而露出半點異態。
女秘書恭敬的,彷彿如同一隻白羊一樣,任君肉食,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滿足任何要求的姿態,這不僅是山魈財團上麵的要求,同時也是女秘書自己的舉動。
尊者的權利在人類聯邦裡很大,諸如各種優先權,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不管是從軍也好,還是從商也好,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錢財這種東西,隻要你尊者,有一萬種方法能夠獲得。
就說穿梭艦上的這個女秘書,若是被尊者看上了,隻要對方不是那隻大奸大惡之輩,她都會心甘情願跟隨,哪怕是尊者搭上邊也行。
人類聯邦繁衍至今,地盤擴大,人口數量也是節節攀升,一家生個五六口人都是常事,聯邦對此出台各種鼓勵政策,人數早就不知道翻了多少番,三百多億人,平均到現有星球上,十來億人的都算是一個大星球,百萬人口都算是一個巨型大都會。
人類這般以族群生活的種族,放在偌大的宇宙中,三百億族人,也就是剛剛起步罷了。
茫茫星海內,人類還太渺小,至今都無法發出自己的光亮。
白烈還年少,麵對這位豐滿成熟的女性,特彆是還夾雜著那種有意無意的挑撥,著實是讓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小傢夥有些吃不消。
白烈當然是年輕氣盛,對於某些方麵完
全冇有什麼問題,隻是他很清楚自己為什麼能坐上這艘飛船。
莫名間,白烈突然覺得,自己叫這艘飛船送自己到木衛六是不是太冒險了,更加穩當一點,應該是送他到木星上,木星那麼大,他多轉幾趟車,怎麼也要安全一點。
至少在他看來,能夠瞞住一些彆有用心人的眼睛。
我閱曆還是不足。
白烈有些懊惱和後怕,用毛巾擦拭掉身上的水珠,抽開一旁能夠遞送衣物的抽屜。
裡麵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五套衣物,五種完全不同的款式,可以任他挑選。
嘖~嘖~嘖
有錢人真好。
換上衣衫走出門,那個女秘書依舊是畢恭畢敬地站在那兒,麵上微笑從始至終都不曾消下去,胸前那碩大鼓起,弄得白烈的眼睛隻能慌亂地向其他方看去。
此後,在飛船上,白烈真正享受到了有錢人的生活有多麼的舒服。
吃一頓夢想中才能夠吃得到的華麗大餐,接著還有緩解身心的spa,再就是柔軟得能將人陷進去的床榻,嬌豔美麗的秘書隨時等待著,柔順的衣衫貼著肌膚讓心神放鬆,這期間種種,讓白烈越發覺得~
有錢真是太好了。
有時候奢華不僅能夠迷住一個人的雙眼,使得他徹底墮落下去,還能夠增強一個人嚮往美好生活的心,白烈顯然是屬於後者,少年心性,發誓以後也要讓自己,讓自己家人都能夠過上這樣衣食無憂
的日子。
一路上前所未有的體驗,使得白烈即便是到達了目的地,停靠在木衛六東青市最大的太空港口後,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了好半天緩纔回過神來。
這一趟獵金,猶如夢境一樣,變化太多,事情也太多,甚至...
白烈低頭,看了眼自己右胸口,之前在上麵還有一個致命傷,現在已經不見了,至於原因,他還不知道。
“這趟也太離奇了一些。”
告彆了嬌豔的秘書和讓人心馳神往的風神VI號飛船,深夜的太空港裡,依舊是燈火輝煌,來去人流量不少,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從白烈腦海中湧起。
坐在一處座椅上,白烈低頭看了眼雙腿上,橫放著如鏡麵一樣的刀,提醒著這並不是一場夢。
不管怎麼樣,這一趟旅程,算是結束了。
...
...
當夜回去後,他弟弟白淼抱怨他怎麼回來得這麼晚,白淼迷迷糊糊開門後對他突然多出來的那把刀倒是很感興趣,對此白烈也隻能是打個哈哈,說是一個朋友暫時放他這裡的,就這麼圓了過去。
至於四葉鑿為什麼不見了,白烈給出的回答是正常的磨損,準備如果再去獵金的話,就換一個新的。
回到房間內的白烈由於在穿梭艦上享受過極好的服務,所以也不存在一到家就洗去一身風塵什麼的,加之休息的很好,當夜淩晨時分白烈這會兒也是精神抖擻,略想一番,
就決定不睡了,乾修煉一會兒,第二天直接去上課。
盤膝坐在自己的床上,本欲直接進行修煉的白烈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把鏡麵長刀,思緒卻逐漸發散了開來。
他開始回憶起這兩天發生的一幕幕,準備做一個總結。
這兩日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尋常人一輩子都不會去接觸到的。
小行星上的獵金,古怪的地下空洞,價值千萬的紅石,恐怖的怪物,似死卻生的經曆,尊者間生死對戰,這一幕幕的場景如刀刻斧鑿一般深深的刻印在白烈的腦海中。
白烈的房間內,小夜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乾淨而整潔的書櫃和課桌,讓這間不大的房間有了些溫馨的感覺。
床榻上沉浸在思緒中的白烈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那裡是被四葉鑿碎片貫穿出去,同時也是被盧德雙手插入的地方。
隻是現在那裡的皮膚一如既往的光華,冇有傷疤,也冇有疼痛。
抬手摸著,白烈喃喃自語道:“那紅石究竟是什麼,我即將死的時候,看到的那兩個生與死又代表著什麼?”
那地下空洞內,自己本應該死去卻因為那兩個不是人類任何一種文字,但白烈冥冥中覺得,就是這兩個字裡麵的那個生字救了自己,哪怕是現在,他雖然記得這兩個字的筆畫,可是每當他在腦海裡勾勒出當初看到的字體時,都會因為靈海內傳來的劇烈疼痛而
放棄。
白烈猜想可能是因為自己現在太弱小,可能以後自己靈海變得更寬,自己生命力更強的時候,有一天會將這兩個字從小構寫出來。
很多問題,現在的白烈冇有辦法解答,他知道這是自己的視野問題,這種方麵目前白烈冇有辦法去彌補。
紅石的問題,還有那兩個字,白烈隱隱察覺到了,他絕對不能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哪怕是他最親近的人,因為冇有人知道這是否會帶來不必要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