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鐮蟲族視人類為血肉糧食,殘暴至極,落到其手裡鮮有活的能夠出來的,不是被吃掉,就是將血肉化作肉泥來當做那些幼蟲們的巢穴。
白烈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度睜開後眼中一片冰冷,靜靜地盯著朝著他來的長鐮蟲族。
一千丈...
八百丈...
三百丈...
距離越來越近,長鐮蟲族的相貌也越發清晰,在白烈眼中,似乎都已經看到對方口中留下的唾液,危機襲來,白烈一直在蓄力,準備麵對。
最終,當二者距離縮短到隻有短短的五十丈後,白烈周身雷光大作,初級雷電掌控在精神力的加持下,化作層層遊走雷電密閉在白烈周身,甚至連那漂浮在前方的鏡麵長刀也是一樣,裹挾著層層雷電,使得看上去跟是不凡,
“來吧!”
白烈怒喝一聲,眼見那兩隻長鐮蟲族已然突進身前,對方攜帶著衝勢之威,本是要避開,但對方體格大不說,雙手上的長鐮到打開後足有三丈寬,白烈自知不可能躲開,不如硬拚,以鏡麵長刀之銳利,他未必會輸,要知道這長刀畢竟是尊者用的兵器,價值不菲,若不是白烈現在有山魈財團資助,不需要花錢,他早早就把裡麵的貢獻值用完,再把這東西給賣了。
而現在,他慶幸無比,自己當時冇有這樣做,否則今日他必死無疑。
此時白烈的心態發生了一些轉變,既然要
成為尊者,那麼力量很重要,提升自己力量的東西也很重要,安全感這種東西的需求,在他的心裡無限放大。
從內到外,全部都做好準備的白烈腳下已經開始發力,準備好硬頂對方的衝擊,初級雷電掌握,加上靈不要錢似的從靈海內抽出,白烈這會兒就像是一個發光的電球一樣,就等著誰來踢一腳。
白烈擺出這一副死命抵擋的樣子,儘是好像有了些成效,那兩隻長鐮蟲族居然一左一右地繞開了他,準備從他身旁衝過去。
嗯?
白烈看到這一幕,滿頭的問號浮現了出來。
而這回兒他們之間已經餘下不過十丈,以這兩隻長鐮蟲族的速度,僅僅隻需要及幾個呼吸都不到的功夫,就能夠穿過他。
白烈不明情況,並冇有絲毫想要阻攔的意味。
“不能放走他們!攔住他們!”
兩隻長鐮蟲族身後,一整高呼後而先至,傳到白烈耳中。
而這會兒,白烈纔看清楚,這兩隻長鐮蟲族身後捲起的灰塵煙沙中,居然還有一個人的影子,但是由於長鐮蟲移動的煙塵太大,看的不是很清楚。
是同族。
在麵對外族存在的情況下,白烈聽後想都不想,蓄勢天的鏡麵長刀咻~地一聲飛出,直指那兩隻長鐮蟲族的頭,加持了雷電後,鏡麵長刀的速度都比原來快上好幾分,刹那間已經堵住了這兩隻長鐮蟲族的路。
嘶!哩哩~
那兩隻長
鐮蟲族齊刷刷地發出了憤怒的嘶吼聲,蟲族獨有的名叫聲聽上去詭異的很。
同時白烈還將手中的周身積蓄已久的雷電一股腦地全部推送而去,一個大電球從中轟然分開,化作藍白長線湧入了一分為二的鏡麵長刀中,使得原本就有一側鏡麵如光的長刀這會兒就和那電燈泡似的,發出耀眼奪目的光華。
這光華來的突然,就連白烈本身都冇有想到鏡麵長刀配合雷電居然有這種功效。
好似兩團小太陽,突然出現的刺目光華將那兩隻長鐮蟲族也是閃的不輕,頭顱上盯著那一對拳頭大小的漆黑眼珠這時候都縮回去大半,冇有眼皮的遮擋,突如其來的閃光使得這兩隻長鐮蟲族的短時間失去了視野,原本就大的嘶吼聲,更大了好幾分。
眼前一片白光,短時間丟失視野的兩隻長鐮蟲族腳下四隻蟲足本來就跑的飛快,這會兒被閃的眼黑,口中的嘶鳴聲又漲了好幾分,卻也根本不停,胡亂地揮舞著長鐮,大開大合的氣勢,彷彿是要將麵前的空氣都要砍碎。
寒光陣陣,殺意噴湧。
可是他們低估了白烈鏡麵長刀的鋒利,以及白烈的果斷。
鏡麵長刀一分為二,隻有外側是鏡麵,而內側則是漆黑一片,白烈將這麵朝著自己,雖然眼前光華仍舊刺眼奪目,可是在他看來卻要好得多,頂多是眼睛有些刺疼,要流下幾滴眼淚罷了。
這種效果
連白烈都冇有想到,感覺上鏡麵長刀就是完全為雷電而生的,出現了1 1大於2的效果。
強忍著眼中不適,白烈操縱著長刀,卻不是往上直接穿刺過長鐮蟲族的身軀,而是朝著下方,去再斬斷那兩對劃動地飛快的四足。
鏡麵長刀銳利無比,但主要是白烈他的實戰能力真的不算高,身為魂師,體魄也不如武者,要是被長鐮蟲族的手部長鐮劃中,也逃不開被砍飛的命運,所以白烈纔會去選擇下麵一點的位置,也就是他們四足的位置。
如果說著兩隻長鐮蟲能夠看得見,這種招數根本就不會有效,一定是一刀砍飛後,在劃過白烈身旁時,他們肯定也不介意將這個站定在這裡,想要硬頂他們人的身上,惡狠狠地砍上幾刀。
白烈的結局除了死,想不到其他的。
可事實上是,他們看不見,非但如此,鏡麵長刀相當銳利,在兩隻長鐮蟲族措不及防之下,居然一右,硬生生地將這兩隻長鐮蟲的一側退部砍了下來,同時上麵所攜帶的雷電,還對這兩隻長鐮蟲造成了一些傷害。
隻是鏡麵長刀上傳來的強大沖擊力使得白烈的精神力猛地被震了一下,但也在可接受的範圍內。
“好!”
兩隻長鐮蟲身後,那個追趕著他們的那個人影頓時大喜,高喊道:“乾得漂亮!”
這裡兩隻長鐮蟲本身就跑得快,在忽然腳下失去了支點,兩
隻傢夥立刻就化成了滾地葫蘆,一左一右地從白烈身旁滾了過去,手裡長鐮也因此死去了準頭,就剩下翻過時的揮舞,保證不會砍到他們自己。
站在中間的白烈全然冇有收到一點傷害,就是在那兩隻滾地葫蘆從他身旁翻轉過去的時候,被撲麵而來的沙塵弄得個灰頭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