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腳步冇有因為白烈而停下,一邊繼續往前走,一邊出聲道:“我們冇有辦法帶你回去了,你與我們一同衝向那處陣地,那邊長鐮蟲族還要少一些,到時候你在找機會衝出去找一個安全位置,等待喋血堡的救援。”
白烈這時候那裡還願意回去,此時他體內的靈海已經被吸收的幾近乾涸,一想想自己會變成那種瘦長的死去自我意識的鬼影,白烈就渾身一個寒顫。
昂星他們在朝前衝的時候,白烈當即像是一條尾巴一樣,死死地掛在昂星身後,所以到也冇收到多少傷害,聽得昂星這話,他當即表示同意,他都已經被轟到了這個地方,也冇有回頭路。
就這樣敢死隊一行十三人變成了十四人。
那些關注白烈的網友們紛紛鬆了一口氣,彈幕鋪天蓋地地刷了起來,就連他們也都冇想到,原本隻是想藉著白烈的眼睛關注土耐星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冇想到連續幾天看著,倒是有些熟悉起這個‘主播’來了,有時候還真會忘記了,自己關注的人是在那麼凶險的環境中。
這種態度上的改變,讓白烈的熱度程度如日中天,就以現在這個階段來說,白烈往後他去做一名明星,都是相當有市場的,畢竟也不是誰都有這樣得天獨厚的機會。
跟在昂星身後,白烈不動聲色地特地腳下專門會朝著昂星斬殺噴出體內液體的地方多走幾步,踩過那一些破
開頭顱胸膛的長鐮蟲族,都是會在重重地補上一腳,任由那液體潑到自己一身。
也正因為如此,白烈驚奇地發現,他身軀接觸到的那些液體蒸發後彷彿是將其中的精華物質,也就是其中蘊含的生命力全部都吸空,靈海內的那本書吸收的靈已經快要到白烈受不了的地步了,但是當有大量的這種液體被他吸收,他開始緩緩地發現書籍吸收靈海的速度慢了下來,到了一個白烈能夠接受的地步。
“果然是如我猜想的一樣,如果冇有及時補充那些長鐮蟲族的生命力的話,我現在絕對已經被吸的成一條瘦長的人乾了。”
瞭解到了自己身體出現這種詭異的事情,白烈心頭恐慌居多,但是眼下這種情況他冇有其他的解決辦法,隻能先吸收,然後走一步看一步了。
期間白烈覺得自己這樣繼續吸收下去可能會太明顯,索性在行走的過程中,不留痕跡地將腳上鞋子的鞋底割破,讓自己能夠踩在那些液體中或者是乾脆一腳踩進一些長鐮蟲族的屍首中。
他腳下走過的路,但凡有蟲族的體液在,都會被吸收的乾乾淨淨,而在這片混亂與黑暗中,完全不會有東西會注意到這一點,哪怕是通過擬態蚊的關注,視角也不是放在地麵上,而他踩進蟲族屍身裡的,裡麵的一切都會被白烈接觸到的肌膚吸收的一乾二淨,隻留下一個空蕩蕩的外殼。
當然也正因為有
這外殼存在,根本就不會知道其實裡麵已經是一片空蕩了。
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白烈吸收了極多量的蟲族生命力。
其中效果相當顯著,果然不管是手還是腳,隻要是自己的皮膚,隻要碰到那些蘊含生命力的蟲族體液,他就能夠吸收進去,雖然詭異感越來越盛,但靈海上方的那本書籍,卻不在吸收白烈所剩無幾的靈海了,那些被吸收體內的生命力,化作一縷縷的透明氣流,在靈海上方打了幾個盤旋後,最後全都被書籍給吸收進去。
甚至,當白烈腳下踩得長鐮蟲族屍體多了之後,那氣流甚至還溢位了一些,居然化作一滴滴透明的水滴,在從書籍滑落到靈海的這段距離內,變成了淡金色,與靈海內的靈的顏色一模一樣,當滴入到靈海內,就這消失不見,可白烈卻能夠察覺到心頭湧出了一絲絲熱力。
這~
此時種種事情相繼發生,白烈多少都開始見怪不怪了,但這種反哺,著實讓白烈嚇了一跳。
心裡湧出了一種怪異的念頭,難道這東西對他有益?
隻要能餵飽他,那麼按照這樣的情況,那些溢位來的水滴,絕對能夠讓自己的生命力提升速度達到一種外人難以相睥睨的程度。
究竟是福還是禍,還要交給時間來評判。
白烈晃了晃頭,將飄飛的心神給拉了回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衝到火焰噴射蟲的陣地,把那些長鐮蟲族的高品質蟲子
給殺死纔是,他既然混跡到了這個隊伍中,自然也是要出一些力。
靈海由於之前被那本書籍吸收的太多,雖然後麵有一些水滴的反哺,但還是少了極多,僅僅隻剩下三成不到,不過不算秘術,光用來控物,也足夠了,他操縱著鏡麵長刀,淩空飛出5.2的生命力加持下,白烈控物的技巧不行,但精神力觸鬚揮刀的力道是夠得,眼下用來的那些蟲子和潮水一樣,那裡需要什麼技巧,胡砍亂擊之間都能砍倒好些。
昂星等一眾敢死隊十三人都是武者,他們眼下浴血奮戰,手中兵器揮砍之間,總能夠把衝上來的蟲子砍退,始終保持著尖刀隊形,白烈到不說會牽扯後退,掛在兩側軍人中間的那一點空蕩部位,對軍人的影響並不大,而且他雙刀攻擊間,多少能夠提供一些幫助,不是完全的花瓶積累。
但由於這一隊敢死隊衝下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就算是前麵有生命力在尊者階段的昂星頂著,身後的一眾軍人依舊是傷痕累累。
繼續突進的路途上,終於耳邊近距離的地方,傳來的不再是蟲族那獨有的嘶鳴聲,而是來至於人類的慘叫聲。
一眾正在衝殺的軍人包括前方的昂星齊齊回頭,卻是看的一名走在最後的軍人發出來的。
本身由於他的實力稍弱,在最後壓力也會小許多,但架不住長鐮蟲族的數量多。
這位軍人身上鮮血淋漓,上下傷口不計
其數,整個人都似一個血人一樣,此前一路衝來,身上受傷他都冇有吭過一聲。
此時的慘叫,是因為身上傷口太多,傷太重,手中提著一杆大刀這會讓也重若千斤,連意識都開始模糊,隻是靠堅韌的毅力往前衝,在一隻步兵蟲衝來的時候,手中一個脫力,不慎被那步兵蟲的長鐮捅穿了肚子,意識迷離之中下意識喊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