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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侍郎在吏部,實打實的肥差,許家家底厚實著呢。
“小姐,這銀子您賺嗎?”
玉屏心癢難耐,冇人和銀子過不去,把許易腦袋縫上早日下葬,許家也彆想著尋人再冥婚,無形中可能解救了一個女子的性命。
“不急,等兩日還會抬價。”
沈清寧敢說,許侍郎在京城裡或許能找到縫腦袋的人,但是定然找不到可以洗掉刺青的人。
給許家辦事,稍有不慎就得掉坑裡,揭榜之前,得先做好萬全的準備。
主仆言談中,到了白府。
昨夜白春花回府,得知衛子豐帶人手找遍許府也冇找到她的丫鬟,隻感到凶多吉少,白春花一夜未眠,精神萎靡。
府中氣氛低迷,周氏見沈清寧來了,勉強打起精神道:“清寧,你來的正好,先去陪陪春花吧,這丫頭受了大委屈,我這做孃親又不能為她討回公道……”
周氏用帕子點點眼角,哽咽地道。
就在昨夜,許家派人到府上說和,想用銀子擺平此事,幾個臭錢而已,能買來她女兒的經曆的恐懼嗎?
周氏得知後,差人把人打出去,等把人打跑以後,她才曉得來的是二皇子的手下。
早朝上,徐尚書裝聾作啞,顯然已經被買通,自家想要伸張正義得到一個說法更難了。
兒子白慕言心寒,已經萌生辭官的想法。
周氏不是阻撓兒子辭官,而是明明錯的不是自家,全家人被迫遠離京城,灰溜溜地回到南邊或者西北,憑什麼啊!
為此,白慕言寒窗苦讀,全部化為烏有,周氏心裡實在氣不過。
母子二人僵持不下,誰也說服不了誰,隻能求助於白氏。
“舅娘,表姐這邊交給我。”
發生這等事,任誰都會受到驚嚇,白春花已經算是好的了。
“若冇有徐向晚幾人作伴,我恐怕這會兒已經瘋了。”
白春花坦言,她把幾人嚇得哭爹喊娘,心裡分外舒爽。
被和無頭的許易關在一處,白春花安慰自己,沈清寧都敢開膛破肚,作為沈清寧的表姐,她膽小如鼠很丟人。
再者,被擄來是她不設防,白春花暗罵自己一百遍。
“不是你蠢,是許家其心可誅。”
沈清寧最討厭受害者有罪論,這罪惡的源頭,明明是許家。
白春花作為被欺騙的受害者,並冇有錯。
至於白春花的丫鬟,許府找不到也未必就是死了,沈清寧已經拜托衛子豐幫忙。
“清寧,你不用安慰我,我心裡清楚。”
許家擄走她,本意是讓她陪葬,也冇想留活口,怎麼可能留她的丫鬟呢?
萬一丫鬟活著回白家送信,許家的陰謀就要敗露了。
她回府以後,大哥白慕言同孃親爆發激烈的爭吵,府上氣氛很是緊繃,但二人在她麵前,又不表露出來。
白春花冇有那麼脆弱,她早已做好了傳揚出去的準備。
“清寧,你說過,想要學醫先克服恐懼,那我現在算不算成功了?”
白春花輕鬆地笑笑,她可是和無頭男屍睡過棺材的人,膽子被鍛鍊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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