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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都知道。”
白氏歎息一聲,白慕言還是太沖動了,說辭官就辭官,要知道翰林之位清貴,多少書生寒窗苦讀數十年都摸不到的翰林院的門檻。
白家人脾氣倔強,靠勸說無用,白氏懶得費口舌,以免加重白慕言的逆反心理。
這段時日,白氏加緊為白慕言說親,不過此事遇到前所未有的瓶頸。
“娘,我表哥即便無官職在身,卻也是實打實的探花郎,有才學人又俊朗,不愁找不到媳婦啊。”
無官一身輕,以白慕言的資曆,完全可以去京城各大書院當先生,待遇比翰林隻高不低。
“娘咋不知道你表哥在你眼裡這麼多優點呢?”
白氏移開眼,看起來很是心虛。
“問題不是出在表哥身上,難不成是春華表姐的名聲阻礙表哥的親事?”
白家隻有兩兄妹,在外人眼裡,白春花註定嫁不出去,誰家女子嫁進門,都要和難纏的小姑子打交道。
況且,白春花受過苦楚,註定要多讓幾分。
“這個吧……”
白氏定定神,總感覺難以啟齒。
“小姐,夫人的確不太好說。”
沈嬤嬤從廚房回來,聽見母女二人閒聊,在一旁偷笑道,“自從夫人拎著油桶要**鬨到太後那,就得了個蠻橫不講理的名聲。”
白氏大鬨後,京城裡各家夫人都怕了她,擔心聚會冇有邀請白氏被挑理,再也不敢大張旗鼓地出門。
白慕言有學識,人品端方,按理應該很受歡迎,隻不過有白氏這個姑母拖累,他的娶親之路變得坎坷很多。
“這怎麼能怪我?”
白氏憤憤不平,做孃的保護女兒天經地義,至於那些腦子進水的人背地裡說閒話,她根本不在意。
若是這點困難都克服不了,可見也不是誠心結親。
“娘,您在京城也就這一門親,表哥的親事女兒定然多留意,咱們也得打探下表哥是否有心儀之人。”
沈清寧腦中立刻出現莫琦玉的身影,她恍然大悟,白慕言不曉得莫琦玉的身份,這段時日低沉,或許和莫家的事有關?
尋不到機會,沈清寧疏忽了。
“也是。”
白氏不再糾結,而是道,“聽說春花那丫頭臉受傷了,女兒家家的若是留疤怎生是好?”
偏生白春花不在意,白氏跟著犯愁。
“小姐,表小姐是不是與人有爭執,看那傷口不像是被釘子刮破的。”
沈嬤嬤懷疑,搞不懂白春花要為對方隱瞞什麼,無論沈家還是白家,不想惹麻煩,但是遇見事了也不怕事。
“我有祛疤的玉容膏,隻要按時塗抹應該冇大礙,我已經囑咐過張氏了。”
沈清寧有此疑問,既然白春花不肯說,暫時先不要逼問。
母女二人有一段時日未見,都靠丫鬟婆子傳話,沈清寧回孃家,白氏打開話匣子,說了個痛快。
掌燈時分,沈為康急匆匆地從衙門歸來,他告假隻為陪妻女用晚膳,等會兒還要進宮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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