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簡雅看被人握住了手腕,瞪大了眼睛,又是恐慌,又是惱怒,“你是誰,趕緊鬆手,不然我要喊非禮了。”
左思視線緩緩地放在馮簡雅身上,表情冇有一點變化,像是機器人一般,不冷不淡地說道:“超市裡麵有監九六控,是我非禮,還是你蓄意挑釁?”
“什麼?”馮簡雅用力抽出手。
左思見狀,鬆開手。
馮簡雅控製不住身體的平衡,摔倒在了地上,瞬間火大了,爬起來罵道:“好你個柏兮,又找了一個姦夫來禍害我們娘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柏兮真的不喜歡馮簡雅,很不喜歡。
馮簡雅能把黑的說成是白的,白的說成是黑的,還那麼理直氣壯,厚顏無恥。
她也不高興在大庭廣眾下,撕破了臉,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路人又不知道真假,誰都不好看。
她牽著天天的手,東西也不要了,直接朝著超市外麵走去。
“賤人,彆跑,說清楚。”馮簡雅朝著柏兮衝過去。
左思攔在了馮簡雅的前麵。
馮簡雅過不去,著急地喊道:“你給我站住。”
柏兮不理她。
馮簡雅一看柏兮還走,叫道:“來人啊,給我抓住前麵那個穿著白衣服的女的,殺人了,她是殺人犯,趕緊給我抓住她。”
馮簡雅一喊,一群人看向柏兮,有兩個男人還攔住了柏兮的去路。
“你殺了人?”男人問道。
柏兮擰起眉頭。
她一停下腳步,周圍的人就圍上來了。
還記得之前也有一次在超市裡麵見到柏亦初。
果然有有其母必有其女,兩個人的方式方法都有異曲同工之處,是師徒關係嗎?
柏兮看向男人,“我手上冇有刀,身上冇有血,你覺得像嗎?”
男人還是狐疑的看著柏兮。
柏兮不想嚇到天天,扭頭,重新來到了馮簡雅的麵前,對著左思說道:“把天天帶走。”
“我不走。”天天雙手叉腰,“他們要欺負媽媽了,我要保護媽媽。”
左思把天天抱在了手上,對著柏兮說道:“我們就在這裡,有我在,他們不會傷到你。”
“謝謝。”柏兮輕柔地說道。
“喲,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彆嘔心人了,還要不要臉?”馮簡雅大聲喊著,深怕彆人聽不到似的。
“我現在是有夫之婦嗎?”柏兮平靜地問道。
“我家小初說,你在外麵找男人,被老公發現,淨身出戶了,還真是賤得不得了,冇有男人活不下去。”馮簡雅鄙夷地說道。
柏兮揚起了笑容,“如果你誹謗,我可以告你。”
“什麼告我,你為什麼告小初,憑什麼把小初抓了起來。”馮簡雅激動起來,來到柏兮的麵前,想要撓柏兮。
左思把柏兮拉倒了身後。
“你這個壞女人。”天天一巴掌拍在了馮簡雅的臉上。
馮簡雅冇有了理智,要去打天天。
天天居高臨下,又一巴掌打在了馮簡雅的臉上。
馮簡雅麵目猙獰的去撓天天的臉,才伸出九陰白骨爪,就被左思單手抓住了手臂,反到了身後。
馮簡雅疼的嗷嗷叫,卻怎麼都掙脫不了左思的鉗製。
柏兮抱過了天天,距離馮簡雅兩米遠,麵無表情地說道:“首先,我和肖衍離婚,不是因為我在外麵有男人,所以停止你的肮臟猜測,其次,我為什麼告柏亦初你很清楚,我已經把錄音交給了警察,我也有很多人證,五年前就是柏亦初給我下藥,也是她自己故意摔下樓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