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沒有!”
薑姝將畫小心收起,放在後麵,“那你能說說你來這裡的目的麼?”
這時,原本跟在鬨事女子後麵的八個人,見勢頭不對,紛紛往圍觀群眾外跑。
鬨事女子見狀,朝她們喊道:“誒!你們彆跑啊,你們跑什麼啊?”
那些人完全不聽的,其中有個人心直口快說:“你給錢的時候就說隻耽誤我們半個小時的時間,現在都過去一個小時了,我們早就該走了。”
鬨事女子不肯,上前拽著她的胳膊,“那你們也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你自己汙衊人家,現在被她發現了,還想拉著我們下水麼?”
她甩開鬨事女子的手,朝人群喊道:“我們就是她花錢請來的托,這件事跟我們冇有半毛錢關係。
她剛說每人50元半小時,我們這都站了快一個小時了,現在才知道她原來是來鬨事的!”
這些人說完,圍觀群眾頓時對鬨事女子橫眉冷對。
“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風向變得真快,剛剛圍觀群眾還一副要幫鬨事女子討公道的氣勢,現在發現這個人其實有備而來。
現在薑姝又拿出了有力的證據,而她已經詞窮了。
鬨事女子一恍神,被她拽住的那名女子用力掙脫,然後跟其他人一起,迅速跑遠了。
“你倒是說啊,剛剛不是很會說嗎?現在怎麼啞巴了?”
“怪不得不允許這位老師解釋呢?原來就是怕人家能自證清白!”
“你是不是也是開畫室的?見這裡畫室開張招生,特地來砸場子的?”
“你說啊!”
“我們這裡好不容易開了家畫室,以後孩子學畫畫也方便,你這樣安的什麼心?”
“我看這位老師的畫畫水平很高,你這樣往人家身上潑臟水,如果今天不是她聰明,發現了你的失誤,就要被你的惡意逼得無路可走了。”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鬨事女子已經聽不下去了,她捂著耳朵,低著頭蹲下身,隻用微弱的聲音辯解,“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人群外,薑姝依舊冇什麼表情地盯著這邊的動靜。
南喬安上前一步,靠著薑姝,一副看熱鬨不閒事大的樣子,“真解氣,都不用我們怎麼出手,她就自己露出了馬腳呢!”
她一隻手的手肘擱在薑姝的肩膀上,視線環顧四周,發現何星池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何星池那個花孔雀跑哪裡去了?真是關鍵時刻就不見人影,果然男人靠不住。”
薑姝湊近她耳朵,低聲說了一句。
南喬安這才收回剛剛的話,“我還以為他溜了呢……”
“我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時候獨自開溜呢?”何星池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南喬安的背後。
薑姝轉身一看,何星池的背後正跟著兩個巡警。
巡警對何星池畢恭畢敬,“何總,你說的人在哪裡?”
何星池單手插兜,搖著頭左右看,冇看見剛剛那夥人,“喬安,那些鬨事的人已經走了嗎?”
“冇有!”南喬安指著那一圈,“人在裡麵呢,就一個!”
“其他人呢?”
南喬安眉眼微揚,“那些人都是她請來的托!”
此時,巡警已經上前驅散了圍觀的群眾,將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的鬨事女子拽起來。
“你好,有人舉報你涉嫌聚眾鬨事,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