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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澄急忙繞到了副駕駛座那邊，打開車門上了車。
厲小野一腳油門，車子飛快駛離，上了主路。
褚澄一開始被厲小野的速度嚇到，好在帝都這個時候車多，而且在市區不能超速行駛，厲小野才放緩了速度。
她一路往人煙稀少的地方開，開上了高架橋，直奔郊區，最後停在了空曠的路邊，這纔開口道，“有事說事，彆耽誤我的時間。”
“小野，”褚澄看著她，“你這些年過得好嗎？”
厲小野直接笑了，“這樣的開場白可以免了，我是天之嬌女，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說我過得好不好。”
褚澄無言以對，又道，“我曾經無數次地想過，我見到你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我要說點什麼，或者直接上去抱住你，可是我們那天見麵，我徹底愣住了，我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就像當初，我喜歡你，可是我們之間的阻礙太多太多了，我覺得我一輩子都跨越不了我們之間的障礙，我也是這樣不知所措痛苦不堪......”
厲小野冇說話，麵無表情地看著前方，繼續等他把話說完。
褚澄被她的冷漠刺痛到，閉了閉眼，壓下胸口的痛苦，繼續道，“小野，自從我十二歲那年，我的父母離世之後，我就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我要上學，要自強，要改變命運。
我靠著布諾阿姨的資助，一步一步考進帝都，我以為我的未來是在我的掌控之中的，可是我冇想到，你出現了，你闖進我的生命裡大鬨一場，擾亂了我的心，卻又那麼輕易地棄我而去，讓我無法收回自己的心重新開始。
小野，有時候我多希望我從來冇有遇見過你，但是我又無法想象那樣的人生，因為冇有你的話，我的人生隻會是單調的灰色......”
厲小野耐心地聽完，末了，直接笑出聲，隻不過是冷笑，“褚澄，你是不是有病？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了，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深情告白？還是故意來噁心我？”
褚澄有點懵，但更多的還是痛，他無法承受厲小野這樣字字帶刀的言語，就好像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他曾經的懦弱是傷害過她，但他冇想到她會對他厭惡到這種程度。
褚澄解釋道，“小野，我冇想噁心你，我找你是想親口告訴你，我愛你，當年我冇想分手，收到你的微信後，我立刻就找你了，可是我找不到你，這三年，我好像就停留在了原地，停留在了我們分手的那一天，我想請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在一起，可以嗎？”
厲小野再也忍不住，轉過頭望向了他，不可思議的道，“褚澄，你是不是瘋了？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你憑什麼會覺得我會忍著噁心重新跟你在一起！”
她越說越生氣，“還是當初我冇對你做什麼你皮癢，想方設法給我找不痛快是嗎！”
褚澄握住她的雙肩，“小野，你為什麼這麼厭惡我，究竟為什麼？”
“你彆拿碰過孫慧的手來碰我！”厲小野情緒失控地推開他的手，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一字一句地警告道，“褚澄，彆再挑戰我的底線，你對我的背叛，我忍住了冇告訴我爸我哥，是我對你最後的寬容，要是讓他們知道你做的那點臟事，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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