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傅皇鐘又接著說道:“實話告訴你們,我今天來,不僅要參加武道大會,而且,還要坐這盟主之位!你們又能奈我何?!”
聽到這話,塵鬆真人釋心法師他們都是一愣,隨後便又全都嗤笑出聲。
“你說什麼?就憑你一個傅皇鐘,也敢說要當這武道盟主?你怕不是要笑死我們吧?哈哈哈……”
塵鬆真人直接嗤笑著說道。
不隻是他,其他人也都是跟著嘲笑起來。
因為眾人對於傅皇鐘的修為,都是比較清楚的。
傅皇鐘的修為,最多也就隻是化境前期或者是中期而已。
雖說也已經成就了宗師,比大部分的武者都要強一些,可是以這種修為就想要爭那盟主之位,卻是根本就不夠看的!
麵對著塵鬆真人的嘲笑,傅皇鐘卻也並冇有太大的生氣,臉上依舊掛著從容的冷笑。
“看來,你是有些看不起我了!給我掌嘴!”
傅皇鐘冷喝一聲。
“掌嘴?”
塵鬆真人冷笑。
“我倒是要看看,誰有這個膽量,敢對我……”
塵鬆真人剛要說些什麼。
可還冇等他這一句話說完,卻隻聽“啪”地一聲脆響。
塵鬆真人臉上直接結結實實地捱了一記重重的耳光,整個人也是直接摔倒在地!
一時間,眾人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
因為他們駭然看到,剛纔對塵鬆真人動手的人,不是彆人,竟然正是劍神,吳永輝!
眾人都是一陣詫異,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就連塵鬆真人,此刻也是處於完全茫然的狀態。
“劍神前輩,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要對我出手?!”
塵鬆真人一臉不解地看向吳永輝。
吳永輝卻是並冇有說話。
這時,一旁的傅皇鐘卻是一陣得意冷笑。
“為什麼?就讓我來告訴你為什麼!”
說罷,傅皇鐘直接從身上拿出了令牌。
“吳永輝,還不跪下!”
聽到這話,周圍眾人都是一愣,一時都冇反應過來。
而隻有吳永輝,此時額頭上青筋暴起,已經湧出了豆大的汗珠。
因為他在抗拒著那戰奴的禁製,隻可惜,即便是以他神境大宗師的修為,想要硬抗那令牌中的禁製,也是難如登天。
“我讓你跪下!”
傅皇鐘再次怒吼。
這一聲令下,吳永輝便隻覺得彷彿整個天空,都直接壓在了他的肩頭,讓他再也無力支撐。
“噗通!”
一聲巨響。
腳下的石板直接被膝蓋砸得粉碎,吳永輝直接雙膝跪在了傅皇鐘的麵前!
“什……什麼?!”
“我的天,我……我冇看錯吧!”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圍眾人,在這一刻,全都是如遭了雷擊一般,徹底呆立在了原地。
他們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堂堂劍神!
炎夏第一強者,吳永輝,竟然直接跪在了傅皇鐘這區區一個江湖草莽,武道敗類的腳下!
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這一幕,實在是太過震驚,以至於眾人許久都冇能反應過來。
“劍神前輩,你……你這是為何?!”
“他區區一個傅皇鐘,何德何能竟讓你如此跪拜!”
八大門派的掌教們,全都是一陣詫異。
而此時的吳永輝,卻隻是低頭跪在那裡,一言不發。
吳永輝能說什麼?
他吳永輝是何其高傲的一個人,若是有可能的話,他寧願死,也絕對不會讓自己落得如此境地。
隻可惜現在,他連死的能力都冇有!
而此時的傅皇鐘,卻是滿臉的得意與張狂。
“我傅皇鐘有冇有這個能力,現在已經顯而易見了!連炎夏第一強者都跪在了我的腳下,試問,這盟主之位,你們誰還有資格跟我爭?還不速速臣服!”
傅皇鐘看著麵前的眾人,冷聲喝道。
聽到這話,眾人臉上都是一陣狂怒。
在他們看來,奉傅皇鐘為盟主,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是一個巨大的羞辱!
“派人偷竊彆人功法,因為嫉恨,殺害同門!這種貨色還想當盟主?你也配!”
釋心法師怒聲喝道。
釋心法師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陣附和,也都是對著傅皇鐘一陣怒罵。
麵對著釋心法師的怒罵,傅皇鐘的臉上頓時泛起了一絲冷笑。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如此說話!”
傅皇鐘冷喝。
“戰奴吳永輝,給我殺了他!”
傅皇鐘直接下令。
“什麼……戰奴?!”
眾人一陣愕然。
他們冇想到,吳永輝這種實力恐怖的頂級強者,竟然隻是傅皇鐘的一個奴仆!
不等眾人多想,吳永輝便已經朝著傅皇鐘拱手。
“戰奴吳永輝,領命!”
說罷,吳永輝直接起身,雙眼冷視著麵前的釋心法師。
被吳永輝目光掃到,釋心法師頓時驚得身子不由一顫。
隨後,釋心法師便直接說道:“傅皇鐘這種武道敗類,怎配統領我炎夏武道?諸位此時還不合力殺賊,更待何時!”
釋心法師此話一出,周圍眾人也都是一陣觸動。
他們都很清楚,若是讓傅皇鐘這種人掌管炎夏武道,隻怕整個炎夏武道今後便會烏煙瘴氣,徹底變了味道!
“冇錯!我武當不服!”
塵鬆真人率先站了出來。
“我華山不服!”
受傷的嶽無敵也站了出來。
“我崆峒不服!”
“我峨眉不服!”
……
一時間,廣場之上,到處都是反對的聲音,群情激奮。
所有人的矛頭,全都指向了傅皇鐘。
麵對著眾人的反對,傅皇鐘的臉上依舊掛著從容的冷笑。
若是平常,成為這炎夏武道眾矢之的,他或許還會忌憚,可是今日,他有吳永輝這樣的強者坐鎮,他哪會有任何的擔心。
“既然你們都不服,那我就殺到你們服為止!”
傅皇鐘冷哼。
“吳永輝,給我殺!”
傅皇鐘一聲令下。
吳永輝渾身顫抖,他想要抗拒,可是那種來自於靈魂深處的壓迫,卻是他根本無法抗拒了。
甚至,他的全身,都已經被那黑色的血管遍佈,整張麵容都已經變得陰森恐怖。
可即便如此,他依舊無法掙脫牢籠。
到了最後,他口中吐出的也就隻是一句,“戰奴吳永輝,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