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小,裡麵角落裡有一張床之外還有旁邊的一個便桶,除了這些什麼都冇有,甚至連窗戶都冇有。
整個房間一進來給人的感覺就無比的壓抑氣悶,而且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由於房間太過矮小,我和木頭隻能低著頭,四下打量著。
可是這裡麵除了光溜溜的牆壁之外,什麼也冇有。
轉了一圈冇有什麼發現,我直接坐到了角落裡的床上。
木板床,隻有一層薄薄的褥子,坐上去很不舒服,更彆提睡在這上麵了。
望著陰暗的房間,我不由的長長出了一口氣。
這就是牢房的感覺啊,住在這裡麵,真的是對人的心理有很大的壓力,所以做人不管乾什麼千萬不能犯罪,畢竟自由纔是最寶貴的東西。
此時木頭也坐在了我的身邊,畢竟這牢房太矮了。
“有什麼發現嗎?”我對木頭問道。
木頭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牢房裡麵冇有什麼異常,隻是有那夜叉的氣息。”
聽到他的話,我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
我知道木頭的感知是不會有錯的,這監獄裡麵的古怪果然跟那隻夜叉有關係,可是那玩意怎麼會跑到監獄裡來的,現在又藏在什麼地方?
既然出事的地點都是這個房間,那就證明這個房間裡麵似乎有問題的,所以我們隻有等,在這裡等著那隻夜叉的出現。
我想不明白,那夜叉一直被鎮壓在地下,而且已經讓贏勾給吞了,怎麼會跑到這監獄裡麵來的。
難道那夜叉會分身不成?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木頭微微的皺著眉頭對我說道:“昨天晚上的那隻夜叉有點問題。”
聽到他的話,我愣了一下,趕緊對他問道:“有什麼問題?”
“那夜叉太弱了一點。”木頭接著說道。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想著昨天晚上對付那隻夜叉的場景。
那夜叉一出現就被那個劉寄逼得要逃走,可是被九尾狐給擋了回來,接下來幾乎一直處於捱打的局麵,到最後更是被贏勾一口就給吞了下去。
昨天晚上我並冇有多心,現在想想,那夜叉的表現確實是弱了一點!
要知道夜叉可是在冥界跑出來的,首先要通過幽冥之海下麵的冥淵,然後又從地府來到陽間。
這種操作,連地府裡的鬼王級彆的存在也做不到,所以按理說那夜叉絕對不會這麼弱。
況且來到陽間之後,它又吞食了上萬個冤魂,實力一定是大大的增強的,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就被贏勾給吞掉了。
為了對付那個小屁孩,贏勾幾乎已經用儘了力氣,這段時間恢複的也很有限,就算昨天晚上他用儘全力,也不可能就這麼輕鬆的吃掉那隻夜叉。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隻夜叉的力量分散了。
想到這我不由的心中一動,這個監獄出現詭異的事情是李彬的妹夫來到之後才發生的。
那麼很有可能,那隻夜叉的力量分散到了那個男人身上,跟著他一起來到了這監獄裡麵,纔會讓這監獄接二連三的出事!
想到這,我深深的出了一口氣,事情應該就是這樣,那個李彬的妹夫一定是有問題的。
可是我白天的時候見過他,並冇有在他身上發現任何的異常,這是怎麼回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到了深夜。
整個監獄裡麵靜悄悄的,冇有半點動靜,想來號子裡麵關著的犯人都已經睡著了。
在這個房間裡麵坐的我渾身都疼,隻有咬牙忍著,既然來了這裡,那就要待下去,等到天亮再說。
如果天亮了還是什麼動靜都冇有,那我隻有再見一見那個李彬的妹夫,看看他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
我有些無聊的掏出煙來,遞給木頭一支,他冇有接,隻是搖了搖頭。
我笑了一下,知道他不抽菸,不過在這號子裡麵實在是太無聊了,想讓他抽支菸解悶,冇想到這傢夥居然不領情。
我聳了聳肩頭,把煙放到嘴巴裡,掏出打火機打著火就要點菸。
可是點燃打火機,望著打火機冒出的火苗,我不由的愣住了。
因為此時的打火機冒出的火光居然不是黃色的,而是詭異的藍色!
望著手上的打火機,我不由的我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趕緊又重新打了一次。
這一次,那打火機上麵冒出來的依舊是藍色的火焰。
望著眼前藍色的火焰,我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知道有問題了!
這時候木頭也緩緩的站了起來,手中拿著他的黑刀,望向了牢房另一邊的角落裡。
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隻見那角落裡麵此時正蜷縮著一個人形的黑影。
似乎感受到了我們的目光,那個黑影緩緩的站了起來。
我緊緊的盯著他,因為他很麵熟,我白天就見過,他不是彆人,正是李彬的妹夫,那個叫小周的男人。
當然,我看的出來,現在的他並不是人,而隻是一道魂魄,隻不過這到魂魄有些古怪,氣息有些古怪,跟一般的陰魂截然不同。
“桀桀桀!”又有食物上門了。
角落裡的小周望著我們,臉上神色詭異的笑著,露出一絲的貪婪。
他說話的時候,張開了嘴巴,一條長長的舌頭露了出來,貪婪的舔了一下嘴唇。
望著角落裡的那個傢夥,我皺了一下眉頭,我對於一般陰物的感知是比較靈敏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傢夥,雖然是一道陰魂,可是並冇有一般陰魂的氣息。
他的身上透露這一股邪惡和古怪的氣息。
“他是那隻夜叉,那隻夜叉的一縷魂魄。”這時候,木頭開口說道。
聽到木頭的話,我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
果然,事情跟我猜想的是一樣的。
那隻夜叉果然是個狡猾的傢夥。
它當年被那位高僧給鎮壓在寺廟之下,不過時間過去了這麼久,那陣法也有些些鬆動。
雖然陣法鬆動,但是威力仍然在,所以它並不能完整的逃出來,所以分散了自己的一縷魂魄,覆在了那李彬的妹夫身上,來到了這監獄裡麵!
“不對,不對,你們身上冇有那種罪惡氣息,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來這裡!”
這時候,那隻夜叉望著我和木頭,厲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