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杜文華的話後,在場眾人臉色徹底變得難看下來,胸腔當中有著重重怒火湧了上來。
“那個臭小子!”
“他是在看不起我們這些人背後的家族嗎?”
“他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敢看不起我們的啊?”
很快。
這片天地當中就有著憤怒的聲音不斷迴盪起來,這些人不斷在開口罵著寧凡。
隨後。
這些人徹底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罵罵咧咧的道:“要不是那處靈源旁,有著一道詭異的陣法,能夠困住我們體內內勁的話,他一個半步神境的小子又算是什麼東西?”
“靈源又怎麼可能會有他的份?”
杜文華無視他們這些人的話,而是看向了陳江魂,開口道:“陳大師,這次的秘境算是差不多該結束了吧?”
“我們是不是應該離開了?”
他還急著回去燕京杜家,來煉化自己在秘境當中吸收的靈氣呢。
可冇有心思跟著這些人在這裡等待寧凡,來浪費時間。
“再等等。”
陳江魂冷冷的道:“等那小子出來,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杜文華無奈,但也冇有辦法。
前來這邊的時候,他們所有人都被遮擋住了眼睛,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離開這邊。
眼看著這些人眼中的怒意,杜文華搖了搖頭,隨後就走到旁邊,盤坐在地上,運轉起功法,開始修煉起來了。
看寧凡那般情況,對方身體依舊還在瘋狂的吸收著靈氣,想來,他距離巔峰還有一定的時間。
“陳大師,這秘境當中應該冇有其它的危險了吧?”
“是啊是啊,可不能讓那小子輕易死在裡麵,要不然太便宜他了。”
“對!”
“就應該讓他從秘境當中出來,然後受到我們這些人的懲治!”
這些人滔滔不絕的開口。
“放心吧。”
“武道中心那邊早就過來秘境看過了,裡麵是冇有其它危險的了。”
陳江魂輕哼一聲,道:“他肯定會從這邊出來的。”
說著。
他眼神中有著冰冷殺意湧現出來,忍不住的攥緊了拳頭,那該死的小子!不僅暴揍了自己,而且還暴揍了唐州,讓唐州身體可以說是淒慘到了極致。
原本剛出來的時候,唐州還想留在這邊等著,親自殺了那小子的。
但就在早上,唐州身上的傷痕發作,實在是支撐不住,冇辦法,他隻能將路線告訴趙生雲,然後讓趙生雲他們開著車將唐州給送回去。
按照唐州現在身上的傷勢,他回到燕京之後至少需要一週時間才能夠恢複過來!
這也就意味著,唐州將會有兩週時間冇辦法修煉,這對他的損失是極大的。
畢竟!
唐州跟寧凡兩人之間的生死戰可是馬上就要到來了的,在這樣的關頭出現這種情況……
一想到這裡,陳江魂就徹底控製不住自己眼神中的怒意了,冰冷的道:“楚秋,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
此時。
武道中心的論壇因為穀主的實力,已經徹底爆炸了。
“臥槽!”
“這丹神穀穀主也太牛逼了吧?”
“她實力居然這麼強的嘛?竟然一擊就將一名神境中期的強者給轟飛出去!”
“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吧,誰能想到丹神穀穀主不僅丹術冠絕天下,甚至連武道實力也這麼恐怖呢?”
“她是妖孽嗎?”
一時間。
這武道中心的論壇上就被穀主的實力給刷屏了,所有人都在討論著這件事情。
而且!
穀主這般強勢的實力,不僅僅是讓武道界的人感到震驚,同時也讓金陽門徹底看到了丹神穀不是那麼容易踏碎的。
所以。
此時,丹神穀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但所有人都清楚,金陽門是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棄的。
畢竟!
這件事情可是事關他們顏麵的。
如果就這樣放棄對付丹神穀,以後彆人又該怎麼看他們金陽門了?
另一邊。
青城之內的一家酒店當中,幸修天臉色難看,不久前,他回了金陽門一趟,然而,結果讓他心裡很不爽。
“門主說什麼了?”
陳鬆看向幸修天,淡淡的開口問道。幸修天一聲不吭,金榮宙不僅冇有答應他的請求,並且還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
“那丹神穀穀主的實力太恐怖了。”
“不僅如此,那護穀長老的實力也很不一般,我們這些人,想要將丹神穀給踏碎,或許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做到了。”
沉默了半天,幸修天纔是眼神沉沉的開了口。
不僅是他。
這一次,就連陳鬆都罕見的點了點頭。
而且,他是接連兩次見證到了丹神穀穀主出手的,這個女人的實力極其不俗。
“門主告訴我,如果這次不將丹神穀給踏碎,活捉丹神穀穀主的話,那麼,我們這些人就永遠的留在這裡吧。”
幸修天再次開了口,臉色難看。
陳鬆輕哼一聲,道:“這還不是都怨你?”
“要不是你那麼自信,認為自己是丹神穀穀主的對手,我們又怎麼會麵臨這樣的局麵?”
幸修天冷冷的看向陳鬆,威脅道:“陳鬆!”
“你不要冇事找死,要是將我給惹怒了的話,我現在就讓你冇辦法從這酒店當中走出去。”
說著。
他身上有著滾滾殺意瀰漫出來,在金陽門內,金榮宙劈頭蓋臉的罵了他一頓,本就讓他心中憋屈的很。
如今來到這邊。
陳鬆又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他,這讓他一時有些控製不住胸腔當中憋著的那口氣了。
砰!
陳鬆也是個暴脾氣,根本不受幸修天的威脅,手掌直接拍落在桌麵上,同樣將自己身上的氣勢給散發出來,冷冷的喝道:“幸修天!”
“誰怕誰啊,來,我們現在就試試。”
氣氛壓抑。
一時間。
兩人之間就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眼看著他們就要動手的時候,外邊忽然有著一道冷笑聲傳了進來,道:“嗬嗬,這就是金陽門的長老跟副門主嗎?”
“簡直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居然在這種時候還起內訌,真是讓人感到好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