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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殺了實力最強大的突斯教主,就隻剩下兩位真血族的大羅金仙。
“不好,突斯教主被秦仙人斬了!”他們臉色駭然,麵露畏懼之色。
秦明沐浴著魔血,橫立虛空,威風凜凜,蓋世無雙。
他轉過頭來,看了這兩真血族一眼,麵帶殺機。
“慢著,秦仙人,有話好好說。”他們急忙說道,“剛剛發生的事情,都是誤會,我覺得還是可以商量一下的。”
“有什麼好商量的,都打到這個地步了,還能心存僥倖心理?”秦明大笑,一步跨出,便來到他們兩人麵前。
“我們乃是真血族的高層,你若斬我們,必定會引來天君追殺。”他們怒吼,色厲內荏。
“彆說是你們真血族的天君了,便是天王老子,今日也要斬了你們。”秦明下手毫不留情,一拳轟出。
“戰!便是死,也要讓秦仙人付出代價!”他們也憤怒了,拚命了。
“秦仙人剛剛與突斯教主經曆大戰,我就不信,他還能堅持多久!殺殺殺!”
兩位真血族的大羅金仙極其悍勇,全力一戰,絕不甘於束手就擒。
但是連突斯教主都敗在秦明手裡了,這兩真血族也就是大羅初期中期而已,實力遠遠遜色於秦明,哪裡能夠抵擋得住?
他們聯手一戰,都未能突破得了蠻族骨棒這件天君仙器,更何況秦明的本體親臨,更是如泰山壓頂之勢,勢不可擋。
冇過多長時間,這兩真血族的大羅金仙,便被秦明斬殺,打得灰飛煙滅。
“真血族的天君會為我們報仇的……”他們臨死前怒吼。
“若想報仇,那便來吧。你們真血族襲殺我的罪過,還冇有清算呢。”秦明冷哼。
嗡嗡……
那柄萬獸天刀,正在不斷地顫動著,想在逃跑。中信小說
秦明將其鎮壓,想要將這柄萬獸天刀收服。
便這萬獸天刀卻不肯臣服,而是不斷地反抗著。
這柄天君仙器乃是真血族耗費三萬年的心血才煉製而成的,刀內充斥著真血族的忠誠精神,絕不可能背叛,秦明便知道不能收服此刀。
“既然得不到,那便毀掉吧。”秦明臉色冷漠,直接心臟處出現一個神秘漩渦,將這柄萬獸天刀給吞吸進去。
轟!
神秘石碑得到了這柄天君仙器,立即將其吞噬了,冇過多長時間,萬獸天刀便已消失不見,化成了無數養份,滋養著石碑。
一縷縷混沌本源從中湧出,融入到秦明的軀體裡麵,片刻,秦明便感覺到身軀彷彿得到某種蛻變,竟然直接晉升到八倍聖體!
一件天君仙器,就可以讓他晉升一層體質,由此可見一斑,這也是天君仙器的可貴之處。
畢竟,耗費整個真血族三萬年的苦功,才能煉製而成的,這是多麼地珍貴,若非秦明無法收服萬獸天刀,也不會送給神秘石碑吞噬了。
“仙界很多小族能夠擁有一件天君仙器,便已屬幸事,而我卻將其吞噬了……”秦明不由地臉色古怪。
一件天君級彆的仙器,對小族而言,可謂是鎮族之器了。
彆看秦明手上有好幾件,但那是他拚死拚活得到的,經曆無數風險,並不代表著天君仙器不珍貴。
他立即打掃戰場,將此地的諸多證據給湮滅了,混沌氣流橫掃而過,毀滅一切,將這附近的區域全部分解成最微小的粒子,縱然是天君過來了,也未必能夠追查得到。
秦明立即離去了,也不敢在真血族的地盤上久留,畢竟真血族是真的有一位天君的,若被那天君追殺,那情況可就不妙了。
秦明現在實力很強,但也不敢說能夠跟天君對上,畢竟天君與大羅金仙之間的差距,那是極大的,有如鴻溝。
在之前,有半步金仙、半步大羅之類的高手,他們可以越階而戰,秦明甚至還殺過這類半步大羅高手。
但秦明跟很多大羅金仙戰鬥過了,卻從未遇到過一位敢號稱半步天君的,這就是因為天君與大羅的差距太大了,幾乎冇有誰能夠越階戰天君的。
本身能夠修成天君的,就是頂尖的人物,誰又能比誰差呢?
到了這種境界,什麼外在的因素都會被天君的境界所稀釋,比如一尊至高神體修煉到了天君之境,或許戰力也很強,卻不能輕易碾壓同階天君了。
當然,也並非真的冇有半步天君,隻是極其稀少,目前秦明在人族地盤上是遇不到的,或許在某些超級大族裡麵可能會遇得上吧。
與此同時,真血族中,三位大羅金仙的魂燈同時熄滅了,引發了一陣波瀾。
“他們三位大羅金仙,怎麼會同時魂燈熄滅,難道有大族發動戰爭了嗎?又或者是天君入侵?”有不明真相的真血族無比詫異。
“能夠同時斬殺三尊大羅金仙的……會是什麼情況?”
“他們三個去截殺秦仙人了。”一位真血族的高層沉聲道,講出了事情的真相。
“什麼,他們竟去截殺秦仙人?秦仙人的戰績如此輝煌,憑他們三個怎麼敢的?”不少真血族的高手錶示震驚。
“他們三個當然不敢的,但再加上幾位魔道巨擘,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等真血族的高層們聽說了事情之後,皆是沉默不語。
也就是說,六位大羅金仙截殺秦仙人,失敗了?
若非失敗,他們真血族的三位大羅金仙怎麼會死?
秦仙人以一敵六,竟然能夠成功?
“更重要的是,他們三個蠢貨還借用了族中的鎮族之器,萬獸天刀!如今他們三個已死,萬獸天刀隻怕落入到秦仙人的手裡了!”
“那可如何是好!這件仙器花費我們如此多的心血,豈能輕易丟失?”
“但憑我們的力量,未必能夠截得住秦仙人,更不可能讓他交出萬獸天刀。而且這件事情本來理虧在我們真血族,人族天庭不向我們發難,那就值得慶幸的了。”
“冇有辦法,隻能驚動天君陛下了。天君閉關千年,久不理世事,若聞知此事,隻怕不知道要如何怪罪我等了……”他們皆是歎息,在思索著如何處理這件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