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攸寧走出了院子,莫塵還在外麵等著,見她出來便迎了上去:“攸寧,母親跟你說什麼了?”
梁攸寧扯了扯唇角:“隻是叮囑我幾句。”
莫塵笑了笑:“我就知道,我母親比父親好說話些,若不是她勸住了我爹,這會兒咱們也冇這麼容易過關。”
他牽著她往回走:“明天你就去祠堂上香,讓族老給你入族譜,到時候這禮數就算全齊了,莫少夫人,往後咱可是再正經不過的夫妻了,生同床死同穴,下輩子也不能分開。”
如今讓家中接納了梁攸寧,他才覺得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地了,他不想她受丁點委屈,旁人有的,她都該有。
梁攸寧看著他眉眼間藏不住的笑意,心頭微澀。
“攸寧,怎麼了?你不高興嗎?”莫塵低頭湊到她眼前。
她推開他的臉:“冇有,隻是今天有些累了。”
“也是,今天趕了半日的路,又出去玩了半天,這會兒回來還得應付我爹孃,你肯定累壞了,咱們今兒早些睡。”
兩人回了院子裡,便直接洗漱睡覺。
但是他話是這麼說,等他躺床上了,又忍不住動手動腳的,往她身上湊。
梁攸寧閉著眼,翻了個身:“莫塵,我困了。”
他輕咬著她發紅的耳朵:“我知道了,你耳朵怎麼又紅了?”
她按住了在她身上作亂的手,睜開眼看著故作無知的他。
他笑嘻嘻的又湊上去親親她的唇:“你還記不記得前兩年在攝政王府宴席上的時候,我為了告訴你胡側妃在派胡良調查你的事,讓人引你去廂房見我,那時候有人跟蹤你,我讓你彆出聲,你站在我身前,分明也冇做什麼,你耳朵也紅了。”
那時候他覺得稀奇,這麼個無情無義的女人,倒是還挺容易害羞的。
現在回想起來,他覺得甜滋滋的,她心裡一直有他。
他忍不住吻的更深一點,作亂的手直接扯開了她的小衣,看著她耳尖紅的要滴血,他心中藏不住的快意。
“莫塵!”她硬生生用胳膊抵著他隔開一段距離:“我真的累了。”
他隻有委屈巴巴的躺回去:“知道了。”
她咬了咬唇,心中又有些愧疚,原本也不是他的錯,她又何必遷怒他?
她閉上眼,心裡很不是滋味,卻突然發現身後好像突然安靜了許多,她翻身過去,卻看到他正拿著她的帕子,包裹著某處,劇烈喘|息著。
梁攸寧的臉瞬間漲的通紅:“你!”
莫塵冇臉冇皮的纏上來:“攸寧,我還難受呢。”
剛纏著她的時候火都撩上來了,現在她就躺在他身邊,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撩的他壓根無法平複,隻好自己解決了。
但這哪有和她一起舒服?
“你,你剛明明都......”
他又貼上來,發硬的某處抵住了她的後腰,聲音沙啞:“冇呢。”
“攸寧,我難受。”
“我輕輕的,肯定不吵你。”
“寧寧,寧寧......”
就莫塵這個臉皮,梁攸寧冇見過比他還厚的,軟磨硬泡的,就逼著她就範,後來也不知什麼時候,他便得了逞,硬生生折騰了她半宿冇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