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厲害!”臻臻興奮的很,“張佑安,你以後一定也能成為你爹那樣的大將軍。”
“那是!”
“你這次回京呆多久?”
“這個還不知道,因為叛軍那邊出了些問題,好像和京中有關,得等解決了,得到命令就要出兵了。”
原本是不回來過年的,現在叛軍鬨的很凶,但是因為發現京中有內鬼,所以陛下才下令暫停圍剿叛軍,讓他們得意一陣。
等內鬼抓出來,纔會一舉擊破!
“那看來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了,正好,京中最近又多了許多新鮮好玩的東西,回頭我們就帶你去!”
“是是是,這京中什麼好玩兒的能逃過你?”
“京中再多好玩兒的也就那樣,哪裡的比得上你在外麵闖蕩來的好玩?”臻臻又有些羨慕。
“你若是喜歡,以後我帶你一起去。”
“那我爹不得扒了我的皮。”臻臻嘟囔著。
張佑安笑著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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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國公府。
“今日宴席是私宴,特意宴請宋大人,還請宋大人莫要嫌棄。”鄭國公笑著道。
聿風拱手道:“鄭國公客氣了。”
鄭燦拉著聿風坐下:“這哪裡算客氣?上次何家的那案子,也多謝了宋大人幫忙,這才讓我們鄭家能完全置身事外,這大恩大德,我們鄭家當然也得報答的!”
以皇城司的手段,若是真要徹查,即便鄭燦的人跑了,聿風也能有法子挖出鄭家的影子來。
但聿風冇有徹查,他十分籠統的讓這案子草草結案,以何永昌包攬所有的罪名結束。
何永昌背上了謀逆的大罪,雖說已經在牢獄之中吊死了,但何家也照樣得受牽連,滿門抄斬。
謀逆這樣的罪名,沾染上一星半點都得抄家滅族的,聿風對鄭家的網開一麵,那自然是天大的恩德。
“往後宋大人若是有什麼事,隻管招呼一聲,我一定義不容辭!從此你我二人便是異姓兄弟,不分彼此!”鄭燦直接舉起酒杯。
聿風也端起酒杯:“這不算什麼,能得鄭世子如此賞識,是在下的榮幸。”
“宋大人這般才能,這些年一直跟在公主身邊做一個小侍衛,實在是屈才啊!公主嬌蠻任性,宋大人成日裡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哄著那祖宗什麼好兒也冇有,白白磋磨歲月。”
聿風眸底微沉,捏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
鄭燦拍他的肩:“說到底,不就是欺負你背後無人?你放心,往後有鄭家給你撐腰,定不會再攬下這樣的苦差事!”
聿風語氣平靜:“多謝鄭世子。”
“我鄭燦是真心想要結交你這個好兄弟啊,來,乾了這杯酒!”
聿風舉杯一飲而儘。
忽而聽到一陣琴聲起,從湖對岸的湖心亭中傳來,清幽的琴音如同溪流,傾斜而來。
聿風抬眸掃去,便見那湖心亭裡一個穿著藕荷色的襖裙的少女正在撫琴。
鄭燦笑著道:“這是我的胞妹,雪兒,自小精通琴棋書畫,家中養的精貴,仰慕宋大人威名已久,今日特來見見你。”
聿風看著湖心亭中彈琴的人,腦子裡卻想起那個糊了滿臉的淚可憐巴巴的被先生逼著學琴的姑娘,她最討厭彈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