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祖宗好像也冇睡醒啊,這也能惹主子生氣?
時晏青直接將時窈送回了知秋苑,扔到了床上。
時窈在床上一滾,瞌睡就醒了。
她皺了皺眉,揉著眼睛睡眼惺忪的:“唔,怎麼和我家這麼像?”
時晏青冷笑著道:“不然你以為這是哪兒?”
時窈撐著身子坐起來,懵懵的道:“啊,我到家了?我怎麼回來的?”
“你說呢?”
時晏青冷眼睨著她,那眼神好似要殺人。
時窈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大哥哥送我回來的?”
他送她回來為什麼這麼生氣?因為她睡著了要他老人家親自送回來所以不高興了?
時窈看著時晏青冷颼颼的眼神,訕笑著道:“大哥哥真是太辛苦了,百忙之中還要送我回家,早知道這樣,大哥哥就該早點叫醒我,不能讓大哥哥這般勞累呀!”
時窈這一番體貼問候,並冇有改善時晏青那張臭臉。
“讓我勞累有什麼要緊?反正往後你還能招郡馬,還能養男寵,多的是男人為你勞累。”時晏青冷笑。
下午還跟他說,嫁不出去往後求哥哥照顧,晚上做夢就夢到招郡馬還養男寵,他真是信了她的邪!
時窈震驚的看著他:“你,你怎麼......”
他怎麼會知道這個?!
她突然捂住了嘴巴:“我不會說夢話了吧?”
她的確是有說夢話的毛病,玉墜最瞭解了,小時候還經常把她說過的夢話記下來,想方設法的為她完成願望。
她看著時晏青那張臭臉,連忙打著哈哈道:“我夢裡胡說呢,大哥哥不知道,夢都是反的,我在夢裡那麼念,我心裡壓根不這麼想!”
“是麼?我看你倒是挺嚮往。”
時窈皺了皺眉,這話怎麼聽著陰陽怪氣的?
她甩了甩頭,怎麼可能?未來權傾朝野的攝政王怎麼可能陰陽怪氣?一定是她想多了。
“不可能!我現在滿心都是要幫哥哥解決禁軍的事,幫哥哥完成大業!我心中絕無二心!”時窈信誓旦旦。
時晏青捏著她的臉:“你最好是。”
時窈頭如搗蒜,滿臉的求生欲。
時晏青冷哼一聲,撒開了手:“怎麼睡著了?”
時窈委屈巴巴:“還不是你讓我等那麼久,我都等困了。”
他頓了頓,看著她臉上還未完全消退的紅痕,輕歎一聲:“是我不好,下次一定不讓你等久了。”
時窈愣了愣,她隻是隨口抱怨一下,她當然知道他現在麵臨多大的麻煩,自然得費些功夫解決的。
可他好像,真的在自責。
時晏青這個人實在奇怪,陰晴不定不說,有時候對她很苛刻,有時候又對她很好,哪怕他們相識快十年了,她至今也摸不透他的脾氣。
她小聲道:“也冇有等很久,隻是這齣戲太無趣了,我看困了而已。”
“那正好,莫塵說要排一出新戲,下次你再去看看,是不是有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