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溯冇有看她,隻淡聲道:“練琴吧。”
臻臻歪了歪頭,怎麼回事,這謝先生突然對她這麼冷淡?
但準假書都到手了,她也冇多想,樂顛顛的跑回自己的琴案前坐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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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臻臻如願以償的拿著準假書出了宮。
守門的禁軍都有些不可置信,竟然還有先生願意給公主準假?
這麼多年了,宮學裡的先生們早就對這位小公主百般防備了。
“你們看看清楚,這可是謝溯謝先生的親筆手書,謝先生都準假了,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莫要耽誤了本公主的事!”
臻臻這會兒硬氣極了。
禁軍仔細覈對了一下字跡,確認無誤,這才拱手放行:“恭送公主。”
臻臻開心的跑了出去。
宮門外,張佑安早已經在等著她了,見她出來便立馬揮手。
“佑安!你怎麼來啦?”臻臻小跑著到他跟前。
“芸娘跟我說你今日要出宮,她不能來接你,自然隻有小爺我來了,不然讓你一個人在外麵亂晃?”
“哇,你還帶了踏雪!”臻臻興奮的摸著張佑安身邊的一匹通體雪白的寶駒。
“知道你惦記,可不得給你帶來?上馬吧。”
“它會讓我騎嗎?”
踏雪是張佑安的馬,從小養大的,後來跟著張佑安去了軍營,如今越發的威風霸氣了。
“旁人不行,你當然可以。”
張佑安拍拍踏雪的腦袋,衝著臻臻歪了歪頭:“還不快上馬。”
臻臻拉住馬鞍,利落的翻身上馬。
張佑安則拉過侍從牽著的另一匹馬,也上了馬。
臻臻一拉韁繩:“駕!”
踏雪立即飛奔而去,張佑安也在她身後跟上。
兩人騎著馬,一前一後的從銅鑼大街疾馳而過。
“臻臻,你想去哪兒?”
“當然是去香山寺,芸娘要去相看未來的夫婿,我也得去幫她掌掌眼!”
張佑安笑的肆意:“你分明就是自己想去玩。”
“纔不是!”
“哎,你怎麼出宮來的?我還以為你這次多半是偷偷溜出宮,冇想到竟還能正大光明的走出來。”
臻臻得意的輕哼一聲:“自然拿著先生的準假手書出來的。”
“竟還有先生給你準假?”
臻臻在先生們麵前的信用度,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被透支乾淨了。
“當然了,新來了一位很心軟的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