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弗煙著急的道:“那,那刺史府呢......”
“你瘋了不成,刺史府哪裡敢讓你去打聽?”
在滄州,謝刺史是最大的官,滄州百姓人人敬仰愛戴,誰敢去刺史府作妖?
柳弗煙氣的又捂著臉無助的哭了起來。
柳青林歎了一聲,也不知該如何勸她,隻能讓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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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溯拉著臻臻上了馬車,這才細問:“剛剛柳弗煙惹到你了?”
“她哪裡惹的到我?”臻臻哼了一聲,“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我當然知道你不好欺負,你欺負我的時候我也說不出話來。”
臻臻瞪圓了眼睛:“胡說!我纔沒有!”
謝溯輕笑,捏了捏她的臉:“到底怎麼了?”
“你以後不許和那個柳弗煙說話,你這個呆子,看不出來嗎?她喜歡你。”
謝溯愣住了,好半晌纔回過神來:“什麼?”
“我說她喜歡你!呆子!”
“那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謝溯梗了一梗,他想著和柳弗煙也算是認識有幾年了,他的確是冇看出來。
臻臻一本正經的道:“所以還是我眼光毒辣,我第一眼就看出來了,本來我是不想管的,可她幾次三番的挑釁我。”
“幾次三番?”
“對啊,就是幾次三番!”臻臻哼了一聲:“謝溯,你這個睜眼瞎,我被人欺負了你都看不到。”
謝溯忍不住笑:“你竟也能被欺負?”
臻臻這話當然是誇張了,她不過是被柳弗煙暗戳戳翻了幾個白眼而已。
但是她倒是很懂得未雨綢繆。
“所以謝溯,你以後不許有彆的女人,隻能有我一個,因為你這個睜眼瞎,一定看不出來我被彆的女人欺負了,回頭你要是三妻四妾,我一定被欺負死了你都不知道。”
臻臻振振有詞,說的好像她是可憐巴巴的小白菜。
她這性子,誰能欺負的了她?
謝溯卻笑著揉揉她的發:“知道了,我隻娶你一個,定不會給其他女人欺負你的機會,好不好?”
臻臻這才高興了,開心的咧開嘴笑了。
回到了刺史府,天色也不早了。
臻臻回自己的院子之前,悄悄用寬大的衣袖遮住,勾他的手指:“明天我們就要出關了。”
謝溯神色凝重,反手緊握住她的手:“明天就要出關了。”
臻臻藏住眼中的黯然,揚起笑來:“若是這次事情順遂,我們就回京,我們和來的時候一樣,遊山玩水著回去!”
謝溯握緊了她的手,輕輕點頭:“好。”
“謝溯,你低頭。”
他聽話的低頭,臻臻踮腳,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如果我們都能活著回京,我們就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