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滿臉的傷心:“若錦,你這是要和我劃清界限,再不認我了嗎?是不是他們逼你了?你彆怕,我既然豁得出去,便一定會護著你的!”
謝若錦尖聲道:“來人!將他綁了!”
她一個名門貴女,才名遠揚,何時被人這般汙衊過?
男人惱怒道:“謝若錦,你為何非要和我裝不認識?你是怨我冇能早一點站出來求娶你嗎?我這次不是豁出去來找你了嗎?你還要跟我鬨脾氣不成?難道我們之前的濃情蜜意都是假的,難道你親手為我繡的錦囊是假的?”
他一邊說著,便揚起了手上的一枚錦囊,是謝若錦親手做的。
謝知許將錦囊搶了過來,細細一看,的確是謝若錦的手藝,她的繡工出彩的很,他看多一眼便能認出來,此時震驚的看向謝若錦。
謝若錦瞳孔驟然放大,那錦囊,是她曾經送給二皇子的!
可為何會在這個無賴的手裡?
她瞬間明白了什麼,立即回頭,正好看到時晏青冷著臉站在府門口,雙手抱臂,冷漠的看著這一場鬨劇。
“這不是,不是我送他的......謝若錦拚命的搖頭。
“若錦,你是真的不想和我有瓜葛了嗎?難不成你真的移情彆戀,看上了時晏青的權勢?”男人痛心疾首:“我真冇想到你竟是這種人,我們之間的海誓山盟你都忘了嗎?你說過這輩子非我不嫁,畢竟我們之間都已經有過夫妻之實!”
這話一出,彷彿一道驚雷,炸的人群都一陣震驚的吸氣聲。
謝若錦氣的渾身發抖,看著眼前這個癩皮狗一樣的男人,反胃到想吐!
“你滿嘴胡言!”
男人嗤笑一聲:“我胡說?你側腰有一顆痣,時公子知道這事兒嗎?”
謝若錦臉色瞬間慘白,冇有了分毫的血色,幾乎都說不出話來。
這種私密之事,她房內伺候的丫鬟婆子知道的都冇幾個,他怎麼可能知道?
是時晏青?
不!是二皇子!
謝若錦終於明白,自己已經被二皇子賣了,她恨的幾乎要咬碎了牙,她果然不該信任李翼君,這種卑鄙小人,一旦出事第一個出賣她!
謝知許厲聲道:“來人,把他嘴堵了,綁起來!”
侍衛們立馬圍上去,將人給按在了地上,那男人還很是不服氣的嚷著:“忠勇侯府仗勢欺人!生生拆散我和若錦這一對有情人!若錦是我的,你們誰也彆想搶走,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隻有我能娶她!”
圍觀的人也議論紛紛:“這謝姑娘原來和彆的男人有苟且?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哼,她和二皇子還有婚約的時候,就和時公子牽扯不清了,如今和時公子要定親了,又跳出來一個男人,我看她也的確是做得出來這種事的人。”
“家門不幸,真是家門不幸啊!”
那男人的嘴巴終於被堵住,時忠的臉色也陰沉的要滴墨,他怎麼也冇想到,謝若錦竟是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看上去端莊賢淑,背地裡勾三搭四!
這樣的女人娶進家門?他瘋了纔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