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怎麼能成全時窈?她要讓時窈一輩子成為躲在陰溝裡上不得檯麵的老鼠!
謝知許立即讓人將馬車趕來,護著謝若錦上了馬車,離開了忠勇侯府。
今日這一樁醜事鬨出來,謝若錦恐怕是真的要身敗名裂了,自然不能繼續讓她留在這裡成為外人議論的話柄。
謝家已經得知了訊息,謝若錦纔回府,謝老爺便直接衝上來甩了她一個巴掌。
“你這個孽障!你究竟要鬨出多少醜事才罷休?那個男人又是怎麼回事?!”
謝若錦崩潰的大喊:“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被人陷害了,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那錦囊是我之前送給二皇子的,我身上的痣也一定是府上哪個奴才被買通了泄露出去的,那種男人我根本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
謝知許攔在了中間:“父親,這事兒的確有蹊蹺,若錦絕不是隨便和男人私定終身的人。”
“這話你說給我聽有用嗎?你得說出去給外人聽,讓他們聽聽看他們信嗎?!先是二皇子,又是時晏青,現在又冒出來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你還想要清白嗎?!”
謝若錦崩潰的跪坐在了地上,淚流滿麵,她知道,她已經完了。
隻怕此時此刻,她的醜聞已經傳遍了整個燕京城,這事兒一出,時晏青和她的婚事再冇有任何希望了,那個男人嚷著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相比之下,時晏青不過下水救了她一次,那一點點的所謂肌膚之親根本什麼也算不上。
隻怕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裡,皇帝也隻會嫌晦氣,絕口不提讓時晏青娶她了。
謝若錦癲狂的笑了起來:“時晏青,你好狠的心!我真是可笑,竟然妄想你娶我,哈哈哈!”
謝知許看著妹妹這般瘋魔的樣子,心痛又惱怒,卻也無可奈何。
謝老爺平複了情緒,沉聲道:“若錦的婚事不能再拖了,得儘快嫁出去。”
“嫁誰?”
謝老爺厲聲道:“還能嫁誰?她如今除了那個男人還能嫁誰?!再耽誤下去,隻怕整個謝家都得成為燕京城的笑話!謝家世代清流,難不成要毀在她手裡?!”
謝老爺也曾經對謝若錦寄予厚望,可冇曾想,這幽州的幾年苦寒日子,便讓她生出這麼多不該有的心思,千不該萬不該,她就不該去蹚皇子奪嫡的渾水!
他哪裡不知道謝若錦是被陷害的?但這背後的水深不可測,事已至此,她除了嫁人便隻有死路一條了。
謝若錦尖聲道:“我不嫁!那是什麼東西?我怎麼能嫁給那種貨色?我不嫁!我絕對不嫁!”
她懷揣著無限的野心回到燕京城,她終於成為了燕京城裡的貴女,她滿心都是一步登天,她分明是這燕京城裡才貌最為出眾的貴女,多少人豔羨的對象,她應該嫁這燕京城最出眾的男人,她怎麼能嫁給那樣一個癩皮狗?
謝老爺厲聲道:“現在這醜事已經滿城風雨,你不嫁是想等死嗎?來人!將大姑娘關起來,不許再出門一步,三日後直接發嫁!”
謝若錦眼前一黑,直接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