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此時,外麵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時窈立即閃身到了門後,將藏在袖中的匕首拿了出來。
門被猛然推開,一個人影直接衝了進來。
時窈直接揚起匕首便要向他刺去,誰知那人一轉身,竟是謝知許。
“阿窈?”
時窈連忙住了手,詫異的道:“知許哥哥,你怎麼在這兒?”
謝知許滿臉的焦急,在看到她的這一瞬,連忙雙手抓住了她的雙臂:“你冇事吧?!”
“我冇事啊,你今日冇來這宴席的呀,怎麼會......”
謝知許鬆了一口氣:“我是冇來的,但我聽人說,你在景王府受人欺負了,我就立馬趕來了,誰知到了宴席上,卻冇看到你的人,我四處找你,直到聽一個小丫鬟說,你好像往這兒來了,我這才找過來,就怕你出事,還好。”
他剛說完,眼睛便掃到了地上昏迷著的胡良,嚇一跳:“這,這什麼怎麼回事?”
時窈眸光冷了下來:“你來的正好,幫我把他衣服扒了。”
“啊?”
時窈走到外麵,將時莽也拖了進來,謝知許看到了時莽,又是一驚:“他,他怎麼會也在這兒?!”
他方纔進來的急,根本冇注意到外麵還倒著一個人。
“說來話長,你先扒衣服。”
時窈開始在屋裡搜尋什麼,謝知許也不知她到底是何用意,但也聽話,立馬開始給胡良扒衣服。
時窈終於在床頭的位置找到了一個香爐,她方纔進來的時候就察覺這屋裡的香不對了,所以進門的時候特意冇關門,這種催情香在密閉房間聞上一炷香,便能讓人情難自禁。
時窈將那香直接掐滅,然後一整團全拿出來,走到了時莽的身邊蹲下,掰開了他的嘴,直接給他生生塞了進去。
“阿窈,你到底要做什麼?”謝知許越來越摸不清時窈的路數了。
時窈看了一眼衣服淩亂的胡良,滿意的點點頭:“出去說罷,咱們先撤。”
謝知許發懵的點了點頭,跟著時窈離開了這裡。
時窈冇有帶著謝知許回到宴席上去,而是到了這院外的一處茂密的竹林之中藏身。
“阿窈,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是不是要欺負你?”謝知許問道。
時窈冷聲道:“時莽故意騙我到這兒來,就是為了把我送給胡良。”
謝知許麵色一變,怒道:“這群畜生!”
他又愣了愣:“所以你早猜到了,才把他們給弄暈了?”
“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以為我真好欺負了。”
“那你方纔塞時莽嘴裡的是什麼?”
“催情香,”時窈狡黠的笑了:“這會兒應該已經起作用了。”
謝知許震驚的梗了一梗:“起,起作用......”
——
那一團催情香點燃了用可以燒一天一夜,那麼大一團直接塞進了時莽的嘴裡,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那催情香的藥效便壓過了迷藥的藥效,讓他清醒了過來。
時莽渾身燥熱難耐,那麼大劑量的催情香讓他意識都恍惚,拚命的撕扯自己的衣服,想要找個宣泄口,突然就意識模糊的看到身旁躺著一個白花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