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良和時莽便是首當其衝的那兩個,當然他兩都被時窈整的很慘,但時家當時的處境的確很不好,冇了胡良和時莽,也還遲早有下一個,時窈估計也是出於這方麵的考慮,才選擇了人品端正的謝知許。”
時晏青眉頭輕蹙,原來這些日子,她處境這樣艱難。
莫塵連忙道:“你可彆怪我冇照顧好她,我都說了她不見我,我倒是想幫她,她見著我的名字都嫌晦氣,而且當時胡良和時莽的事兒並冇有鬨出來,除了時家估計無人知曉,等鬨出來的時候,他兩已經被時窈整了,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時窈被這般狼子野心的狗東西惦記著,可我還冇來得及去解決他兩,時窈就和謝知許定親了。”
莫塵歎了一聲:“我後來才知道,原來那陣子她處境這樣艱難,是我高估了皇族的良心。”
時忠畢竟是給大夏立下汗馬功勞的忠臣,他根本冇想過這幫不要臉的皇子都能在時忠倒下之後,立刻謀劃著瓜分時家,而下麵的人做事,上頭的人不可能完全不知曉,隻會是默許罷了。
時晏青眸光晦暗:“是景王?”
“胡良敢在景王府下手,這背後定有景王的默許。”
時晏青冷笑一聲,好得很,看來這些日子景王春風得意,越發的飄了,他的人都敢惹。
“長羽。”
“是。”
時晏青冷聲道:“胡良在哪兒?”
“他現在就在胡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安分的很,應該是上次在王府被時莽......咳,有點心理陰影了。”
“既然他如今已經不喜女色了,有些東西留著也是白留。”
長羽愣了愣,立即抱拳道:“是!”
至於景王,時晏青眼神陰鷙,回頭再收拾他。
——
胡府。
自從上次在景王府發生的醜事之後,胡良就再未出過房門一步,因為滿京城都是看他笑話的,想他從前欺男霸女,何其威風?如今卻被時莽那個老東西......
胡良無時無刻不在暴躁和狂怒之中,在家裡摔桌子砸碗,惹的府裡的下人都不敢靠近一步,隻每日將飯食放在門口。
“時窈,你這個賤人!我一定要殺了你!你最好彆落在老子手裡,老子定要把你先奸後殺!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胡良還在家裡發瘋,披頭散髮的像個瘋子。
屋裡已經一片狼藉,根本冇有能砸的東西了。
就在此時,窗外突然閃過幾個人影。
胡良警覺的怒吼:“誰!?什麼人?!給我滾出來!”
幾個人影旋即從視窗飛身而入。
胡良看著他們手裡拿著的明晃晃的刀子,這纔開始有些害怕,連連後退:“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好大的膽子,可知道我是誰?!”
兩個影衛直接衝上前來,將他一左一右的按在了地上,另外兩個影衛則按住了他的腳。
長羽走到他的跟前,拔劍出鞘,手起刀落,直接刺中他的襠部,血水瞬間浸濕了他的衣袍。
“啊!”胡良淒厲的慘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