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柔嘉一字一句都戳在她的心窩子上,每一句話都在提醒她,她到底多可笑!
王柔嘉刻薄的道:“你不會到現在還在做夢吧?有些人啊,總看不清自己什麼身份。”
謝若錦生生嚥下這口氣,扯出笑來:“我哪兒敢呢?我心裡當然清楚,他喜歡的人不是我,可郡主也知道,我和他半年前就有牽扯,他的事,我比郡主清楚,就看郡主到底想不想知道了。”
王柔嘉狐疑的看著她:“你到底知道什麼?”
“我知道他藏起來的那個女人是誰,我還能把她送到郡主的麵前,任憑郡主揉搓。”謝若錦眸光歹毒。
“是誰!”王柔嘉立即問道。
謝若錦卻擺起了架子,冷聲道:“還請郡主先讓人把我鬆開。”
王柔嘉警告的瞪著她:“你最好不是在耍我,否則,我要你好看!”
說罷,揚了揚下巴:“鬆開她。”
婆子鬆開了謝若錦,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我若是幫了郡主,郡主打算如何回報我?”
王柔嘉鄙夷的看著她:“你想要什麼?金銀珠寶?還是幫你那個秀才夫君求個蔭封的官職?”
謝若錦感覺此時比被鄭晗羞辱的時候還要痛苦,原來在外人的眼裡,她嫁給了那個廢物,她也就成了和廢物一路的貨色了。
謝若錦咬牙道:“我要離開鄭家。”
王柔嘉若是能求得皇後幫她,對鄭晗施壓,定能把那個慫貨嚇的簽和離書,謝若錦不願意再在那個肮臟的地方多呆一日了。
王柔嘉皺了皺眉,這種事她怎麼管?但眼下能挖出那個女人纔是最重要的,畢竟景王哥哥也急需拿捏時晏青的軟肋對付他,若是真能抓到那個女人,景王哥哥和皇後也會對她另眼相看。
區區一個和離書算什麼?
王柔嘉一口答應:“好!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謝若錦眸光陰狠:“她可不是什麼農女,她就是時窈。”
王柔嘉瞳孔一震:“這,怎麼可能?她分明和時晏青勢不兩立......”
謝若錦冷笑:“我早在半年前便親眼看到他們私會了,春獵的時候,他們消失了半夜,回來的時候還在營地前接吻,郡主以為時窈是個什麼好東西嗎?她勾引男人的招數可多著呢。”
“混賬!”王柔嘉怒極,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臉色青白:“怎麼可能是她,怎麼可能......”
當初她也不是冇有懷疑過時窈的,可那日在鳳儀宮,時窈一來便求皇後救她,說時晏青要殺她爹,還要殺她,甚至主動對皇後投誠,遞出了農女。
那事之後王柔嘉便將時窈直接排除了嫌疑,難不成,那一切都是時窈說來誆她的?
“郡主若是不信,隻管抓了時窈試試,我敢保證,時晏青一定會立刻來救她。”
謝若錦笑著,眸中除了憎恨,還有悲哀,當初她便是篤定了這一點,才故意穿上時窈的鬥篷落水,時晏青想也冇想便救了她,本以為自此可以順利嫁他,得償所願,可冇想到,卻落得今日這番下場。
王柔嘉怒極:“好,好啊!竟是時窈!這個賤人,她竟還敢耍我!我定要扒了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