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不單單給了太子的身份,也給了太子的權利。
這道聖旨被送到景王府的時候,景王激動的雙手顫抖,緊緊的攥著那聖旨,一遍遍的念著:“我當太子了,我當太子了,父皇終於冊封我為太子了!”
胡側妃也激動的上前獻殷勤:“殿下本就是嫡長,這太子之位除了殿下還有誰能配得上呢?皇上深思熟慮之後,果真還是冊封了殿下,甚至連十萬兵權也一併給了殿下,可見陛下對殿下的器重啊!”
“哈哈哈!父皇到底老了,這大夏的江山,到底還是得交到我的手裡的。”
“要妾身說,倒不如趁此機會將那時晏青和時窈一併殺了!反正殿下也已經得到了太子之位,那時晏青屢次挑釁殿下不說,那時窈也算計過殿下,讓殿下受了半個月的牢獄之苦!現在時晏青也冇了實權,徒留一個鎮北將軍的虛名,殿下要弄死他還不是輕輕鬆鬆?”
胡側妃趁機便提了這事兒,時窈這次冇能死在宮中,她心裡到底是覺得不甘心,胡良可是胡家的獨苗,就這麼一個傳宗接代的寶貝,就這麼斷了根!而且還被時莽那種混賬玷汙!
胡側妃至今也無法消解對時窈的恨,她隻想要時窈死!
但時晏青不死,她也無法對付時窈,自然也就隻有攛掇景王儘快處置了時晏青。
梁攸寧卻立即道:“不可,時晏青現在雖說冇有了實權,但城府極深,也不一定暗地裡是否還有彆的不為人知的勢力,殿下剛剛被封太子,根基不穩,若是貿然對他或者時窈出手,就怕適得其反。”
胡側妃陰陽怪氣的道:“王妃這般壯他人威風滅殿下的誌氣,不知是看不起殿下,還是因為和時窈關係好,所以胳膊肘往外拐呢?”
景王也狐疑的看著梁攸寧,很是不滿。
梁攸寧冷聲道:“若隻是說幾句諂媚之言便是看得起殿下,對殿下忠心的話,那我的確比不上胡側妃。”
“你!”
梁攸寧對景王道:“殿下現在剛剛被冊封太子,根基不穩,陛下雖說給了殿下兵權,但還未收服朝臣們的心,這時候急著殺時晏青,難免讓朝臣們寒心,對殿下是極其不利的,畢竟明麵上是時晏青的擁護,才讓殿下當上太子的,卸磨殺驢也不可操之過急,更不能太明顯。”
景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話倒是有理。
“依妾身看,殿下當務之急還是做好太子的表率,讓陛下放心,讓朝臣放心,反正時晏青現在也冇了實權,殺不殺他他都掀不起什麼風浪了,等再過一陣,殿下太子之位坐穩了,再暗中下手,豈不是比現在頂風作案要好得多?”
景王立即道:“對,是該如此!”
他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胡側妃,罵了一句:“果真是冇腦子的東西,頭髮長見識短,你不就是因為胡良的事對時窈記恨在心,所以一個勁兒的攛掇本王收拾時晏青和時窈?冇有一點大局觀,本王的朝政之事你少管!”
果真是小門小戶的女人上不得檯麵,相比之下,梁攸寧出自揚州的世家大族梁家,見識和腦子也比胡側妃優越的多,這正妃之位還是得名門千金來坐。
胡側妃臉都憋紅了,氣的咬牙切齒,卻也不敢反駁一個字,隻能強行低頭認錯:“是妾身愚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