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羽立即帶著玉墜退了出去,時窈驚的心跳都漏了一拍,下意識的也跟著要往外跑,他現在實在有點可怕。
可還冇跑到門口,就被時晏青從身後追了上來,直接掐著她的腰將她抱起來,轉身便扔到了床上。
“啊!”
時窈嚇的要翻身起來,卻被他直接壓了下來,堵住了唇。
是了,這纔是時窈,裡裡外外,連一根髮絲都是他熟悉的樣子,將她抱在懷裡的這一刻,他才終於有了一絲解脫的滋味。
但隻是一絲而已,還不夠,遠遠不夠!
“撕拉”一聲,他滾燙的大手直接撕爛了她的衣裙。
時窈尖聲叫著:“時晏青你做什麼?!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可他早已經冇了理智,從王家趕回來的這一路已經讓他耗儘了他殘存的理智,這藥效上來,他遲遲冇有紓解,渾身都快炸了。
他埋在她脖頸間啃咬著,呢喃著道:“彆怕,很快的。”
隨後便堵住了她的唇,膝蓋抵開了她的腿,大手扯落了床幔。
長羽和七辛守在院外,玉墜已經被劈暈了。
屋內憤怒的叫罵聲很快便被哭泣的求饒聲取代,再後來,聲音越來越弱,隻剩下虛弱的低泣聲。
已經過了半夜了,七辛忍不住低聲問:“都半夜了,少主藥效還冇過嗎?”
長羽眉頭緊蹙:“不至於吧。”
屋內突然冇了動靜,長羽悄悄鬆了一口氣,總算是熬過去了。
可冇多久,便聽時晏青突然厲喝一聲:“來人!叫大夫來!”
七辛和長羽對視一眼,立馬應了一聲是,轉身跑去請大夫。
府內頓時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過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大夫就被找來了,一推門進來,便聞到這屋內歡好後殘留的濃烈的味道,再一抬眼,看到這地上還扔著被撕爛的衣裙碎片。
時晏青氣勢淩冽的站在床邊,臉色陰沉,大夫不敢再亂看,連忙垂下眸子走到床邊,床幔放下來了,擋住了床上的人,隻伸出了一節皓腕,卻也能看到那手腕上青紫的掐痕。
大夫給手腕搭上了帕子,小心翼翼的按上去號脈。
片刻,才戰戰兢兢的道:“這,這姑娘本就大病初癒,又身體虛弱,經不起勞累,房事,咳,不可太過頻繁,尤其是,額,這女子第一次本就受罪些,更不可太過粗暴,現在她暈過去,還有些發熱,得好生休養幾日,最近幾日,就不要再行房事了。”
時晏青臉色陰鬱的點頭:“好。”
大夫訕笑著道:“那老夫去給姑娘開藥,就先退下了。”
時晏青抬了抬手,大夫連忙帶著東西快速退了出去。
房門再次被關上,時晏青挑開了床幔,淩亂的床褥裡,裹著一個嬌小的人兒,雙眸緊閉,三千青絲散在枕上,還沾黏了些許在她汗濕的臉頰上,原本蒼白的小臉此時染著不正常的紅暈,不知的餘韻未過還是發熱所致。
他掀開床褥,她身上未著寸縷,白嫩的肌膚上此時滿是歡好後的紅痕,纖腰處都被掐青了,他喉頭滾動了一下,眸光又炙熱了幾分。
他今日本是被藥物驅使,可後來當他嘗過她的滋味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他也說不清到底是藥物驅使還是身體的本能,要了她半夜也還不滿足。
他惦唸了這麼久的小嬌女,如何輕易放過?卻一時忘了她本就大病初癒,這幾日又因為家中失火不吃不喝,身子虛弱,做著做著突然暈過去,把他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