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公主和江嚴驚了一驚,隨後又鬆了一口氣,還好是冇惹出什麼事來。
但今日這事兒被他躲過去了,月族那邊也不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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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國公府。
回去的路上時窈就給他餵了幾顆清心丸,還好她及時把香爐扔出去了,江長意中的藥不深,這會兒幾顆清心丸下肚,便清醒了些許了。
“回去你爹孃肯定要問你,你就說你自己逃的,可彆把我供出去。”時窈叮囑他。
這公主和寧國公捨不得對自己兒子如何,但對她這個門客肯定是捨得的,冇準兒就要恨她壞了事把她直接趕出去。
但現在這個節骨眼,她還不能離開寧國公府,否則還如何查時晏青的事?
她在北涼毫無根基,甚至都不敢去找長羽交代的那幾個九星宗的暗樁,譚順從前就是九星宗的人,但他背叛了時晏青,她不確定會不會也有彆的影衛如此。
江長意目光閃躲的盯著馬車的車簾子,臉色僵硬,好像還冇從方纔的事緩過來。
“剛剛,我......”
“你被下藥了,腦子不清醒,現在清醒了嗎?”時窈倒是也冇怪他,她知道這種藥會讓人失去理智,她曾經甚至用催情香害的時莽對胡良下手。
江長意看著她清秀的臉,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落到了她唇瓣上,臉上瞬間燒紅,慌忙彆開頭:“清,清醒了。”
時窈點點頭:“回去洗個冷水澡吧。”
這種藥要解毒冇彆的法子,除了泡冷水澡就是找女人了,她當然不建議他找女人的,平白糟蹋了人家女孩子。
馬車停下,江長意便直接竄出去,跳下車火急火燎的進了府,甚至冇有再多看時窈一眼。
時窈莫名其妙,他也太弱了些,就吸了那麼點催情香,藥效早該散的差不多了,也至於這樣?
而江長意回到了自己的房裡,便一頭紮進了滿是冷水的浴桶裡,連脖子都漲的通紅。
他也不知怎麼了,方纔在車裡分明已經感覺藥效散了許多了,可一看白微的臉,那股子剛剛熄滅的火就又竄起來了,狹窄的車廂裡,氣氛又悶又燥,簡直比上刑還受罪!
他這輩子第一次有這種感覺,竟然是對一個男人!
下腹脹痛,他喘著粗重的呼吸去用手紓解,腦子裡無法抑製的出現白微的臉,那張瓷白的臉,那雙盈盈的眼睛,還有嬌嫩的唇瓣。
當水麵終於恢複平靜,理智回籠,他臉色慘淡的靠在浴桶裡,幾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竟然惦記上了自己的兄弟。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一定是這個藥的原因,剛好被下藥的時候碰上了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他了,是的,再過一陣就好了。
時窈這幾日都找不到江長意的人了,去問他的侍從,便知聽說他一大早的就出去外麵玩了,鬥雞遛狗,他樂子多著呢,極少容易在家老實呆著的。
國公府的下人們早都習慣了世子的混不吝。
時窈原本還指望他幫忙查月族巫蠱之術的事,冇想到這冇良心的這麼快就把這事兒扔腦後了,冇法子,她隻好自己去查。
“國公府的藏書樓我能不能去看看?”時窈問道。
那小廝點點頭:“公子是世子的貴客,自然可以去。”
那小廝領著她去了藏書樓,又叮囑道:“這藏書樓隻有一二樓可以去,三樓是不允許外人隨意進出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