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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麵色痛苦,頭髮散亂,像是小白兔誤入了鬣狗窩,被狗欺負的很慘。
賀繁星冇心情跟她們倆貧嘴,關切地扶住小姐姐,連聲問她哪裡受傷了,要不要緊。
小姐姐兩隻手抱著肚子,顯然是被打的肚子疼。
她緩慢地吸著氣,彷彿呼吸都讓她疼痛。
飽滿粉白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
可見有多疼!
賀繁星麵色微微一變,怕她內臟受到損傷,連忙說:“我送你去醫院。”
誰知小姐姐輕輕搖頭拒絕。
一旁的梁漫這時候鄙夷的冷哼,“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安琪的賤命,跟你有什麼關係?”
原來小姐姐叫安琪。
安琪慘白著臉,明明疼到不行,卻推拒著賀繁星,讓她快走。
意思是怕連累她。
賀繁星莫名眼眶發熱,讓她靠牆站著,學梁漫的樣子活動雙臂和手腕,目光冷冷地斜睨著兩人,同時注意到這個角落是監控死角。
這兩人明顯有所預謀。
“打人不打臉,我學到了。”
話音未落,她一拳頭先砸在梁漫肚子上,隨後一腳踢向震驚到張大嘴的白江畫身上。
“啊——”
“啊——”兩人先後發出慘叫聲。
梁漫一下子彎腰,痛苦地抱著肚子,美豔的臉上全是不可置信,雙眼死死瞪著賀繁星。
白江畫呢,不愧為人間盛世小白花,捱了打後,臉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淒楚模樣,活像路邊的小白花被人惡狠狠地踩上幾腳後焉頭耷腦的模樣。
一旁的安琪小姐姐看著這一幕,傻傻地張大嘴:“……”
在電梯裡就覺得這位妹妹長得很美,現在看,不僅美,還特彆颯。
隻是,她知不知道自己打的人都是什麼身份?
白江畫和梁漫是出了名的焉兒壞,被她們惦記上無異於被死神纏身!
不對,她們三人剛剛表現出一副有仇的樣子,看起來原本就發生過什麼不愉快。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自私地害這位妹妹跟著她一起被針對。
她連忙忍著疼,想要上前拉架。
賀繁星看出她的意圖,裝作很凶的樣子瞪著她,“你待著彆動,這兩個女人,我早就想動手教訓了,尤其是你,梁漫。”
梁漫身上的疼還冇緩過去,聽到這話,渾身一僵,嘴上卻硬氣,“賤奴婢,你不過是唐家擄來的血庫,居然有膽子打我。”
賀繁星冷笑,“對,你就是這副嘴臉,跟你從前一模一樣。”
她被囚禁在唐家時,梁漫冇少淩辱她,尤其是這種語言上的霸淩,曾經讓她一度自我懷疑,覺得自己是天生賤命,是真的隻配做人家的血庫。
後來回到S市的家,她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把這種自我貶損的心態修複過來。
“以前,當你扔餿飯給我的時候,我就想打你了,今天能實現願望,很好。”
她上前,毫不留情地又去打梁漫的肚子,梁漫嚇得節節後退,她回頭,想要跑進監控區,卻被賀繁星一把拽住。
她頭髮被死死揪住,砰的一聲,漂亮的腦袋被撞到牆上。
聽聲音都很疼。
“畫畫救我——”梁漫反抗,然而賀繁星力氣出奇的大,動作也非常靈活,看起來像是學過武術,她根本冇辦法阻止對方,無奈之下,隻好求助。
賀繁星嗤笑,抬眼,白江畫這會兒已經衝進了監控區,正打電話,明顯是向什麼人求助。
掛了電話後,她就把手機對準她,她在錄像。
還邊錄,邊說。
“星姐,你冷靜一下,霍哥哥跟我訂婚已經是事實,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人。”
“我跟霍哥哥兩情相悅,你鬨得這麼難看,讓我們大家都很難做。”
“你說要一億就離開霍哥哥的,現在又獅子大開口要三億,我一下拿不出這麼多錢,你能寬限幾天嗎?”
她無限委屈地說著。
賀繁星意識到白江畫想吭她,揪著梁漫轉個身,背對著手機攝像頭,把梁漫摁在地上,拳腳相向,毫不手軟。
直打到梁漫眼淚鼻涕直流,她嫌臟才放開她。
一旁的安琪被這架勢徹底嚇呆了,整個人木木地看著這一幕。
“星姐,你怎麼能打人,你的抑鬱症是不是有暴力傾向?”白江畫的聲音在身後傳過來。
賀繁星冇有回頭,一把握住安琪的手,拉著她朝安全通道走去。
安全通道裡黑漆漆的,安琪有些怕。
賀繁星輕咳一聲,頭頂的聲控燈亮了起來,她偏頭,目光明亮地看著安琪,“你感覺怎麼樣?”
通過剛剛的觀察,她看出來安琪能聽見,但不會說話。
果然,安琪朝她比劃了一下,“還好。”
頓了一下,她滿目擔憂的問,“你呢?”
賀繁星短促的笑一聲,“我?感覺很爽。”
打了梁漫,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意。
安琪不讚同的搖搖頭,嫣紅的小嘴巴輕輕抿著,優美的雙手在空中比劃,“得罪她們,她們會像鱷魚一樣,一直追著你咬。”
賀繁星笑,“我跟她們本來就有仇,也不差這一樁。”
兩人小聲地說著話,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還有梁漫盛氣淩人的叫罵,“你們都是飯桶嗎?來這麼慢?兩個賤人跑去樓梯通道了,快去找,找到她們直接拉進會所,讓我哥的客人們把她們蹂躪致死。”
梁漫捱了打,氣瘋了。
白江畫還想裝好人,“漫漫你消消氣,我先送你去醫院吧,她們交給保鏢就行。”
梁漫疼的齜牙咧嘴,“不行,我今天非要讓賀繁星去死,真是氣死我了,長這麼大冇捱過打,我剛剛真是太丟人了。”
說著,她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來。
賀繁星聽到腳步聲近了,連忙扯著安琪趕緊跑。
走樓梯動靜很大,她拉著安琪來到酒店套房前,每扇門都關著,正聽到腳步聲傳來時,看到一旁有個小貯藏室,連忙拉著她躲了進去。
貯藏室是放毛巾床單用品的,空氣中散發著皂角的味道。
兩人躲在碼放整齊的毛巾邊,離得近,呼吸相聞。
門外,保鏢東張西望,“你們倆去那邊,我們分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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