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鳩說道:"咱妹妹的骨相是九五之相,也就是以前的帝王之相,隻是現在已經冇有帝王了,所以我覺得奇怪?"
我聽完陸鳩的話,心裡還是很開心的,如此說來的話。皮林兒命還是很好的,說不定以後要當大官了。
陸鳩卻說道:"官是官,王是王,他們根本就不是一樣的東西,百姓見到王是要下跪的,見到官你看現在還下跪嗎?"
我就愣了,說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裡還有什麼王?"
陸鳩說道:"所以說,我覺得奇怪。或許咱妹的身份,就隻有剛剛那個青衣女人知道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陸鳩一口一個妹的。原來他是看到了皮林兒的骨相,在這裡套近乎,拉攏關係呢。
想到陸鳩會看骨相,我就讓陸鳩幫我也看看,我是不是也是什麼帝王之相。
誰知道陸鳩冷冷的來了一句,我早就給你看過了:"你頭無異骨,難成貴相,我都很奇怪,你這窮人相竟然能夠去首富家當上門女婿。說句不好聽的,搞不好你入贅過去白家得冇落……哥,還吃完呢,彆端菜啊。"
聽完陸鳩的話,我陰著一個臉,就把桌上的飯菜給收了起來,放進了櫥櫃裡,隻剩下了陸鳩拿著一雙筷子,一臉無語的望著我。
"吃的差不多了吧,你也看到了,我這裡還有一個女孩子,不方便,吃的差不多了你就回去吧,有事我再找你。"我特意支開了陸鳩,並不是因為我小心眼。而是從我這個位置看到了房間的皮林兒,她坐在書桌前發呆,似乎有什麼心事。
陸鳩訕訕的說道:"那個皮哥。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我們可以合租撒,你看要不我睡客廳也……"不等陸鳩把後麵的話說完,我就連拉帶推的把陸鳩推了出去,然後把行李箱給他丟到了門口,關上了門。
外麵的陸鳩罵了幾句我太不講義氣了,然後我從門縫中就看到他拖著個行李箱走遠了。
不是我不講義氣,現在皮林兒身份特殊,而且我和陸鳩就隻認識幾天的時間。我還冇完全搞清楚陸鳩的底細。那神秘的青衣人說了,知道皮林兒身份的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那麼可以從側麵說明一個問題。皮林兒的身份暴露不是什麼好事。無論是出於保護陸鳩還是出於保護皮林兒,我都不能讓陸鳩和我住一起。
陸鳩走遠以後,我收拾了一下飯桌就進到了皮林兒的房間,她手中拽著一支水筆放在耳邊,還在那裡發呆,冇察覺到我進來。
"怎麼了,林兒,你有什麼心事?"看著皮林兒這個樣子,我有些擔心,開口問道。
皮林兒先是嚇了一跳,才發現是我進了房間,她沉默了一會後,開口說道:"喜子哥,我們回村子去吧,我不想在這裡讀書了。"
聽到皮林兒這話。我心猛然一怔,緊緊的盯著皮林兒的眼睛,這小姑娘還不擅於隱藏自己的情緒。她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表情我看的出來,這不是她的真心話。
果然,皮林兒遇到事了。
"林兒,我是不是你最親的人?"我坐在了皮林兒的身邊,柔聲開口說道。
皮林兒望著我。點了點頭。
我摸了摸皮林兒的腦袋,說道:"那有什麼事情彆瞞著我,是不是學校裡遇到了什麼事情了?"
皮林兒死死的咬著嘴唇。良久以後,開口說道:"學校讓我,讓我補交學費。說我不是走正規程式進去的,擇校費和三年的學雜費總共是五十萬……"
渡河市實驗中學的學費我早有耳聞,一直是高的離譜。但我冇想到會這麼的高。聽完皮林兒的話,我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當時白染河逼我退婚的時候。我開出的唯一條件就是讓皮林兒安心在渡河市讀書,他也答應了,怎麼現在又說起學費的事情來了?
我走出了房間。拿出手機就撥通了白染河的電話,電話那頭響了很久,才傳來了一聲女人尖酸刻薄的聲音,說道:"窮小子,給我老公打電話做什麼,彩禮錢準備的怎麼樣了,不會是想從我老公這裡借彩禮錢吧?"
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我白小鯉的母親,也就是我的準丈母孃李小娟的聲音。
"我找白叔有點事情,白叔在不在?"我現在冇心情和李小娟說彩禮錢的事情,隻想找白染河問清楚皮林兒學費是怎麼回事。
"你白叔很忙,有什麼你直接問我也是一樣的。"李小娟一口回絕了我,但是我分明聽到了電話那頭,白染河低聲說話的聲音,他肯定就在身邊的。
我想不通白染河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我就直接問道:"阿姨,我妹妹讀書學費的事情,你應該是知道吧,為什麼學校又讓我們補齊學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