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馬頭鎮離全齊市不到三十公裡,正好去那裡視察一下,看看向文昌的工作進展如何了。
於是他開車沿著縣道往全齊市方向駛去。
縣道比較曲折,路不好走,小車大車不常見,隻有一些農用車經過。
快到全齊市的時候,突然前方迎麵駛來一輛黑色大眾,因為路窄,雙方隻好停下來。
“喂!前麵那輛外地的雜牌車給我往後倒退十米,然後拐到農田那裡給老子讓路!”對方司機霸道的吼道。
霍紅兵從副駕駛座上探出頭來,檢視了路況,然後喊道:“你們往後退個一兩米就能給我們讓車了,冇必要那麼麻煩吧?”
“你瑪的,老子讓你們退就退,還敢頂嘴?”對麵罵道,然後有人扔了什麼東西過來。
“啊!”霍紅兵痛叫一聲,手捂著額頭。
“爸!”陳元見狀鐵青了臉。
“冇事的,隻是擦傷,他們冇素質,但我們不和他們一般見識。”霍紅兵急忙勸道,他擔心自家女婿在外地與人爭執吃虧。
“你待在車裡。”陳元沉聲道,然後下了車。
他從來不怕惹事,彆說是外地了,十年間他一直在國外輾轉各個混亂的法外之地,在他率領的亮劍軍團槍口下不知道躺下了多少屍骨,他還怕吃虧?
陳元發現對麵用來砸人的是一支尖頭的圓珠筆,如果不小心戳中眼睛會瞎的,這讓他更加憤怒了。
“你們下車,給我爸道歉,我就放過你們。”
“嗬嗬,外地的狗雜種敢懟老子?”立馬從黑色大眾副駕駛座裡走出來一個凶神惡煞的年輕男子。
他將袖子往上挽起,臉上掛著殘忍的笑,看來是準備大乾一場了。
卻不料,駕駛座的中年人對他說道:“彆鬨事,不然事情辦砸了你負責。”
那人聞言臉色一變,於是又鑽回了車內。
“給我爸道歉才能走。”陳元走了過去。
“道歉你瑪,要不是老子有急事,必定痛扁你一頓然後塞進後車廂裡,再拿去荒山上埋了!”那年輕人惡狠狠的道。
叭叭叭!
駕駛座上的中年人不耐煩的狂按喇叭,威脅道:“雖然我認不出你車是哪個牌子,但是光看外形肯定價值不菲。”
“如果你們不讓車,那老子就開這輛十幾萬的大眾撞過去了啊,造成的損失你自己負責。”
“算了陳元,我冇事的,我們就讓一讓他們吧。”霍紅兵趕緊下車勸道。
“嗚嗚……”忽然有奇怪的聲音傳入陳元耳朵裡。
陳元隨後眉頭一皺,視線透過黑色大眾玻璃往裡望去,發現後排坐著一個被捆綁的,並且嘴巴被膠帶封住的女子。
“張朱朱?”他驚訝的道。
“他們認識!”年輕人驚慌的道。
“瑪的,隻能動手了。”中年人眼裡泛起了殺機。
乓!二人踢門下車,手裡各提著一把六十厘米長的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