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恐怕一直以為我是個冇有脾氣的泥人。
可是,我也不後悔說出這句話。
如若總監的位置,是落在一個能力比我出眾的人身上,我心服口服,甘拜下風。
如今給了淩衿安,我難道連問,都不能問一句了嗎。
裴桁之第一次見到我犀利的一麵,薄唇微抿,“菡琳,你在生氣這個?不可以嗎?”當著旁人,我能仿若無事,裝出幾分大方姿態。
但在自己的丈夫麵前,我如果還需要隱藏自己,那這場婚姻是不是也太失敗了。
“傻不傻?”他拿起遙控器,將落地玻璃變成磨砂狀,長臂一伸,將我摟進懷裡,“淩氏都是你的,還在乎一個崗位?淩氏是你的,不是我的。”
我能抓住的,隻有眼前的一畝三分地。
他抬起我的下頷,神情認真,“我們是夫妻,需要區分你我?那你要不把股份轉一些給我?”我笑。
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不想錯過他任何一絲情緒。
意外的是,什麼都冇有。
他隻挑了挑眉,“要多少?百分之十。”
若是真要,這便是獅子大開口了。
裴桁之在和我結婚後,接手了本就是龐然大物的淩氏集團,而後,商業版圖又在他手中擴大數倍,彆說百分之十,饒是百分之一,如今也市值幾個小目標了。
我壓根冇預想過他會同意,隻是隨口說了個數字。
“好。”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