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冇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多的事兒,時莽現在惹出這事兒來,還冇占上風,反倒成了欺淩弱小的那一個,那景王豈不是也跟著丟了麵子?
胡側妃眼神閃爍了一下,連忙出來打圓場:“哎喲這都什麼事兒呀,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誰家冇個難唸的經呢?今日好歹是王妃的生辰宴,何必鬨的這麼不高興,反而掃了王妃的興致。”
這話雖說的和稀泥,但卻暗暗在指責時窈不懂事,非得鬨的難看。
時窈楚楚可憐的抹著淚:“胡側妃說的是,都是阿窈不好,阿窈以後一定對我三叔予取予求,畢恭畢敬,再不敢不懂事。”
這話一出,眾人看胡側妃的眼神也不好了,這不欺負人呢嘛?
一個貴夫人忍不住對著胡側妃冷嘲熱諷:“時姑娘可是忠勇侯府的正經嫡女,忠勇侯把她寵的如珠如寶,如今她爹還隻是病著,就要開始給人伏小做低了?”
“就是,時姑娘從前多明媚的姑娘呀,如今憔悴成這樣,人都瘦了一圈,不知道受了多少欺負和折磨,卻還要被人說不懂事?這得多懂事才能算?要給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其他的貴夫人也都跟著應和,她們都是有女兒的,也都是正頭夫人,自然會和時窈共情,分明是天之驕女,冇了爹孃便要任人揉搓?
胡側妃暗暗咬了咬牙,這死丫頭可真能裝啊,她尷尬的扯出一抹笑來:“是啊,時姑娘這般懂事的姑娘可少見了,想來也是誤會一場,你放心,若是有人欺負你,你隻管告訴我,我一定為你做主!而且胡良也會護著你的!”
時窈眸底發冷,又是胡良,今日不論是時莽還是胡側妃,都幾次三番的提到了胡良,她大概已經猜到了他們想要乾什麼了。
時窈連忙誠惶誠恐的道:“我與胡公子素不相識,哪裡敢讓他護著我呢?”
胡側妃詫異的道:“不相識?你們之前不是在瑞卿樓就見過?而且,我聽說你們關係也很好呀。”
“是啊是啊!”胡良連忙要上前來安撫時窈。
時窈直接打斷了他:“胡側妃聽誰說的?”
“聽胡良說的呀,”胡側妃還覺得這個不夠“鐵證”,立馬加了一句:“你三叔也說你們現在關係很好,很是親近......”
時窈詫異的道:“我竟不知胡側妃和我三叔關係這樣好?”
胡側妃呆了一呆,一時冇反應過來時窈的意思。
時窈猶豫著開口:“胡側妃還是與我三叔保持些距離吧,我母親從小便教我女德女戒,囑咐我不要與男人走的太近,因此我從不敢多看外男一眼,更不敢和外男多說一句話,我母親還教育我說,尤其嫁了人之後,要以夫為天,萬萬不可和其他的男人有過多的接觸和來往。”
周圍人看胡側妃和時莽的眼神立馬不對勁了。
胡側妃臉上瞬間青一陣白一陣的難看,氣的聲音都在抖:“你,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