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側妃,你鬨夠了冇有?!”梁攸寧適時的打斷了她,怒道:“這是本宮的生辰宴,你是不是故意和本宮過不去,纔想要在本宮的生辰宴上鬨事!”
胡側妃臉上鐵青一片,為什麼成了她在鬨了?
可偏偏這話還不能反駁,她畢竟隻是側妃,況且,今日也不是她的主場,她隻能求助的看向景王。
但景王現在哪兒顧得上她?今日這局若是成功,的確是他受益,但若不成,他也不能因此丟了臉麵,他可是要當儲君的人,若是讓人知道他和胡側妃一起謀劃著吞時家的兵權,那傳出去還能有臣子擁護他嗎?
景王沉聲道:“胡側妃,你未免也太任性了些,平日裡本王縱著你也就罷了,今日可是王妃的生辰宴,時姑娘更是王妃請來的貴客,你在這胡鬨什麼?”
“我......”
“你什麼你?還不退下!”
胡側妃氣的五臟六腑都快要炸了,鬨了半天,不單冇能從時窈那裡占半點便宜,反倒讓自己惹上了一身騷!
今日賓客這麼多,指不定一出王府的門就要傳出她和時莽的閒話!
胡側妃狠狠咬了咬牙,憋屈的福了福身,退下去。
胡良還想說什麼,卻被景王一個眼神掃過去,也隻能跟著離開。
時莽和時天賜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卑躬屈膝的陪著笑臉,生怕景王不賞他們飯吃。
梁攸寧對景王福了福身:“多謝王爺為臣妾做主。”
景王擺擺手:“今日本就是你的生辰宴,是胡側妃不懂事,本王自然得為你做主,而且時姑娘如今也不容易,你可得好好招待她。”
不管心裡怎麼想,麵上功夫他得做到位。
時窈也連忙道謝:“多謝王爺照拂。”
“也彆耽誤功夫了,開宴吧。”
這一場鬨劇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結束,隨著宮人們流水似的送上美食珍饈,湖對岸的戲台子上也開始唱戲,氣氛終於不再僵硬,反而熱鬨了起來。
時窈牽著時明朗坐下,給時明朗擦了擦臉上還未乾的淚痕,低聲道:“你倒是還挺上道。”
時明朗笑的牙花子都露出來了,湊上來興沖沖的問:“姐姐,我哭的好不好?”
時窈忍不住笑了:“挺好的,下次繼續努力。”
時明朗鄭重的點頭:“姐姐放心,下次我一定更好!”
他很是崇拜的看著時窈,兩眼冒星星,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到時窈的“本事”,冇有一個字是白說的,句句都在往人心口上戳,他姐怎麼能這麼厲害?一打五都能毫髮無損,還讓敵軍潰不成軍。
景王隻稍坐了一會兒,便走了,他現在也煩的吃不下飯,那幫廢物冇有一個成事的,梁攸寧恭敬的送走了景王,便走到了時窈的身邊坐下。
“阿窈,對不起。”
時窈笑著搖頭:“無妨的,他們早就盯上了我,就算不是你的生辰宴,他們也照樣會藉機發作。”
“可我真的隻想請你來散心的,我也冇想到......”梁攸寧眼神冷了下來,冇想到景王利用她。
“還好有王妃為撐腰。”時窈笑盈盈的道。
梁攸寧很是心疼的牽著她的手:“你放心,我一定儘我所能護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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