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嚇傻了,他分明隻是來抓那個農女,可為何,皇帝會在這青龍寺?
一瞬之間,他有了一個瘋狂的念頭,要不就在這兒把他父皇殺了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今日他兵馬帶夠了,這窩囊氣他也早已經受夠了!
可下一瞬,便見烏壓壓的黑甲禁軍直接衝了進來,將他的人馬團團圍住。
時晏青走到皇帝跟前,抱拳道:“陛下,臣方纔未能攔住景王闖進寺廟,現已經帶著禁軍前來救駕,還請陛下指示。”
景王臉色頓時一片灰白,就知道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落不到他身上來!
皇帝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道:“把這個孽障給朕押下去!”
時晏青抬了抬手,便立即有禁軍衝了上來,一左一右將景王直接按著跪在了地上,反扣住了他的雙手。
他連忙哭嚎著道:“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隻是為了追一個農女而來,兒臣不知道父皇在青龍寺中啊!若是兒臣知道父皇在此,兒臣怎麼也不敢擅闖進來的!”
皇帝怒道:“笑話?追一個農女,你怎麼不編點更離譜的藉口!”
“是真的!”景王急忙道:“就是一個農女,她在玉關山的村子裡住,兒臣今早上去玉關山碰上她,她對兒臣不敬,然後又逃竄,兒臣一怒之下纔來追她,可冇想到......”
皇帝狐疑道:“這寺廟裡有農女闖入?”
時晏青道:“臣已經讓人搜查過了,寺廟冇有農女。”
景王氣的險些跳起來:“你放屁!分明就是有!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他說著,突然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什麼,是啊,怎麼可能那農女好端端的就往青龍寺跑?怎麼皇帝就碰巧出現在青龍寺?而那本已經跑進了寺廟的農女,此時卻消失不見,在寺廟之中搜查不出來?
景王臉色慘白的看著時晏青,他被耍了!
“好你個時晏青,你敢耍本王!是你做的是不是?是你!”景王瘋了一般的想要衝起來往時晏青身上撲。
卻被禁軍一左一右直接死死按在地上。
時晏青眉頭輕蹙,對皇帝道:“陛下,景王似乎神誌不清了,興許是被人欺瞞才犯下今日的大錯。”
皇帝罵道:“你不必為他說話!這個逆子,朕根本不想聽他狡辯,朕還正當壯年,他就敢做出這樣的事來,看來朕占著這個皇位,的確是礙了他的眼了!來人,將景王打入天牢!”
景王臉色瞬間慘白,他都不敢相信,今日不過是為了抓時晏青的女人,怎麼可能突然峯迴路轉,就變成了他謀逆?
他尖叫著喊冤:“父皇,我冤枉,我真的冤枉啊!兒臣哪兒敢謀逆?兒臣真的隻是想要抓一個農女,兒臣是被陷害的!”
禁軍可不管他喊冤,直接將他拖了出去。
皇帝氣的頭暈眼花,一聲聲的罵著:“這個孽障,孽障!”
而此時青龍寺外,時窈的馬車就停在不遠處,她推開車窗,正好能看到被禁軍層層包圍的寺廟,也能聽到景王淒厲的慘叫聲。
冇等多久,便看到景王像一隻狗一樣被禁軍拖了出來,直接押送往天牢。
玉墜嚇的臉都白了:“這,這景王竟就被......”
時窈唇角微揚:“總算冇白忙活一場。”
當初在景王府險些被胡良侮辱,她很清楚這背後一定有景王的默許,她父親倒下了,所有人都在覬覦時家的家業和兵權,景王假借胡良之手,就以為真的能隱身了嗎?
一樁樁一件件的仇,她可都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