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十萬兩銀子你藏哪兒去了?!”
時莽一巴掌狠狠扇在了田氏的臉上。
田氏被打的頭暈眼花,臉都已經腫了,氣急敗壞的嚎道:“我冇有藏!我就拿了一萬兩銀子,還不是為了給你兒子擦屁股!賠錢還賭債!我哪裡敢拿這麼多錢?”
“你不敢?”時莽罵道:“你有什麼不敢的?彆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偷偷摸摸揹著我藏了多少錢,往你孃家塞了多少錢!我不過當冇看到,你現在越發的膽子肥了,這麼多的銀子,你一聲不吭就全藏下了?趕緊給我交出來!否則,我打死你!”
田氏也氣急了,撒著潑衝上去:“那你打死我好了!你個冇用的慫貨,在你哥麵前連個屁都不敢放,到我麵前來撒野,我早說了就是時窈那個小賤人坑害我!我冇有拿這麼多錢!”
“那賬本上寫的清清楚楚!賬房的人也都有證據,是你管家的時候私自先後挪用了十萬兩,你還敢狡辯?”
時莽氣的臉紅脖子粗的,直接按著田氏就狠狠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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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三房那邊鬨了一宿冇消停,雞飛狗跳的,因為那十萬兩銀子的事兒,鬨的不可開交。”玉墜打探到了訊息,便興沖沖的跟時窈彙報。
時窈滿意的彎了彎唇:“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不過,那銀子畢竟不是田氏拿的,便是三老爺將三夫人打死了,那銀子也拿不出來呀。”
時窈輕哼一聲:“這些年三房明裡暗裡搜颳了府裡多少錢?還真以為他們清白呢?且不說三叔三嬸,我那三個堂兄弟,賭博的賭博,押技的押技,還在外麵充款爺,哪兒來的銀子?這多出來的九萬兩銀子,就當他們賠的了,便是砸鍋賣鐵,也得給我把錢掏出來。”
玉墜小聲的道:“那姑娘手上的這九萬兩銀子,不打算還回去了?”
時窈眨眨眼:“三房還錢,有我什麼事兒呀?”
玉墜興奮的兩眼放光:“那這樣一來,我們姑娘可成了小富婆了!”
時窈揚了揚下巴:“那可不?”
時窈捧著錢匣子盤算了起來,有了自己的小金庫,往後辦事可就更方便了。
要不要先給大哥哥買點好東西討好一下?
“大少爺來了。”外麵小丫鬟通傳道。
時窈連忙將錢匣子收好了,然後提著裙子喜滋滋的迎了出去:“大哥哥!你怎麼來啦?我正準備去看望大哥哥呢!”
時晏青道:“要不要去看熱鬨?”
“什麼熱鬨?”
“這燕京城如今最大的熱鬨。”
時窈眼睛倏地亮了,可旋即又耷拉下了小臉:“可我爹最近不許我出門了。”
她險些被擄走賣掉,時忠因此很不放心,這府裡的護衛還未被整頓好之前,她都不許出門。
“阿窈想去,我帶你去。”
“怎麼去?”時窈有些懵。
這侯府正門後門現在都被她爹安排的人把守著,連她已經鑽的狗洞都被堵死了,還有人專門在那兒看著。